哈哈,如此甚好!你既不願相送,那本殿亦不強求,但本殿卻有一份厚禮要贈予你。”

京硯辭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承蒙殿下厚愛,只是這等厚禮,溫虞不敢當,還是算了吧。”溫虞趕忙躬身施禮,惶恐地說道。

“莫急著推辭,一會你說不定還會感謝本殿。”

京硯辭神秘一笑。

待他們來到溫府後,溫虞忍不住四處都看不到自已孃親的身影,心下一點擔心。

“殿下,我想去看望一下孃親......”

“去吧,本殿這裡還有無雙呢。”

溫虞來到母親的房間,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他不禁感到一陣心慌,四處尋找無果後,便去找管家詢問。

“蘇娘一大早就出門了,好像是也不知道去幹嘛。”管家回答道。

溫虞心裡更加擔憂,孃親被限制出溫府,怎麼可能會一大早就出溫府?

會不會發生了什麼意外?

心底有了這個想法,他盤點了一下孃親最常去的地方,可終究沒頭緒。

溫虞決定先回前廳,看看京硯辭那邊有沒有訊息,剛走到前廳門口,就看到京硯辭正和一個大臣在聊天,他默默的站到了京硯辭的一旁。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溫虞轉頭看去,只見一群人簇擁著新人走進大廳。

穿著大紅袍的溫格看到溫虞,冷哼了一聲,轉頭被擁著往高堂走。

經過隆重的婚禮儀式後,婚宴開始,眾人紛紛舉杯祝賀。

溫虞看著熱鬧的場面,心中卻始終惦記著孃親的安危,他決定趁著婚宴未結束後,人都在前廳,他偷偷去尋找孃親的下落。

“孃親既然不在自已的院子,那一定就在主母的院子,我一定要去探個究竟。”

看著被各種人阿諛奉承的京硯辭,他慢慢的退出了熱鬧的人群,直奔主母的院落。

和他想象的一樣,主母的院落此刻一個人都沒有。

“孃親,孃親,你在不在這裡?”

溫虞開始沿著屋子周邊走,在路過主母的院子裡的柴房時,頓下了腳步。

這個柴房小時候就是他的噩夢,當年父親不在,他和孃親被汙衊偷了主母的鐲子,被關在裡面一個月,每天就只有一個冷饅頭充飢。

他下意識的推開柴房的大門,黑漆漆的柴房內照進一束光,他看到了此生也忘不了的畫面。

只見他一直尋找的孃親,正滿身血汙的躺在柴房內,凍得瑟瑟發抖。

“孃親,孃親,你怎麼會被打成這樣?”

他快步走到蘇孃的身邊,蘇娘此刻臉色發紫,身上的血跡混合著新血液發出一陣難聞的腐爛味。

“孃親......才短短半個月沒見,你怎麼會變成了這副樣子。”

溫虞抹了一把眼淚,背起蘇娘,腳步踉蹌地朝著前廳走去。他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他要讓所有人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