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身體。”

“靚坤他勾結外人,陷害同門。他真以為我不知道,是他給喪狗通的風,報的信。

阿耀,你說對待這種不忠不義的人,按照洪興門規,應該怎麼處理?”

“蔣先生,三思啊。靚坤手中的實力本來就不弱,現在又和韓賓勾結在一起。如果我們貿然行動的話,會傷害公司的利益。

同門相殘,外人只會看笑話。而且,東星的本叔,一直都對我們虎視眈眈。

號碼幫的王寶,一直都在試圖踩進銅鑼灣。

還有,和勝和的倪家,也一直在尖沙咀和太子搶地盤。他們曾經多次試圖在咱們控制的場子裡散貨,都被太子阻攔了下來……”

蔣天生說的當然都是一時氣話,他並非不知道社團現在的現狀,只是被靚坤步步緊逼,他心中有氣無處發洩罷了。

原本,如果陳浩南可以拿下濠江的喪狗,那麼,蔣天生就可以順理成章地給陳浩南扎職紅棍。

到時候,借用社團的力量打下新的地盤,陳浩南就可以領軍新的堂口。

無形之中,等於增加了蔣天生一方的勢力。

可是現在,如果讓楊帆扎職紅棍,被動的就是他蔣天生了。

靚坤,韓賓,恐龍,十三妹,如果再加上扎職以後的楊帆,足以和他蔣天生分庭抗禮。

如果再算上黎胖子,基哥,靚媽這種左搖右擺派,靚坤一方的勢力,顯然已經超過了他這個龍頭。

不可能,一定不能夠讓楊帆成功扎職。

想到這裡,蔣天生陰惻惻的對陳耀說道:“阿耀,你說,喪狗如果知道有人還要去斬他,你說他會怎麼樣呢?”

“蔣先生,萬萬不可啊,同門相殘,本是大忌。如果被叔父們和其他大底們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作為洪興的揸數大爺和白紙扇,陳耀的思維很清楚。

同門之間,曬馬可以,串通外人陷害自家兄弟不行。

如果讓別人知道了龍頭大哥串通外人陷害門內弟子,社團之中也就沒有凝聚力了,到時候會人人自危。

蔣先生卻是擺了擺手,道:“阿耀,我知道事情的輕重,不會去做那自毀城牆的事情。

我的線人告訴我,在喪狗的身邊,有靚坤的馬仔,而這些人,並不是我們洪興的。

找個時間,你給喪狗只會一聲,靚坤在他身邊插有針……”

陳耀立刻醒悟過來。

“蔣先生,你的意思是說,濠江那邊要增加我們的抽水,就是靚坤在其中搞鬼?”

蔣先生卻是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但這件事我估計,和靚坤脫不了關係。

他這是想讓我出醜,然後再自已解決問題,樹立他在洪興內部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