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楊帆授職了紅棍之後,蔣天生就準備結束這次會議了。

然而,這個時候,靚坤卻站了出來。

他大聲說道:“蔣先生,我有些話堵在心裡,不吐不快,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夠說出來?”

蔣天生心中明白,這是逼宮的終於來了。

不過,蔣天生畢竟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能在社團龍頭的位置上做這麼多年,又豈是簡單之輩?

就算要給所有人演戲,也要演的逼真,讓人看不出破綻。

面對著亮坤的質問,蔣天生臉上保持著平靜和從容。

他微微一笑,回答道:“阿坤,這裡是洪興,咱們洪興,不是某一家的洪興,而是大家的洪興。

大家都是兄弟,你有話,儘可以直接說,不需要有什麼顧忌。”

靚坤聞言,立刻說道:“蔣先生,我是粗人,你就別怪我說話直。

這麼多年以來,我阿坤所作所為,諸位兄弟都有目共睹。

我為社團出過汗,我為社團流過血!

蔣先生,說句大不敬的話,這些年來,你為社團做過什麼?

我帶著大家在街頭拼命,為社團搶地盤的時候,蔣先生,你坐在自已的大豪宅中,摟著馬子,喝著洋酒。

蔣先生,我為社團蹲苦窯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說到最後,靚坤的聲音已經提高到了極致,甚至出現了破音。

在場的洪興大底們聽了靚坤這番話,也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靚坤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之色。

他知道,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只要自已再添一把火,蔣天生他也沒臉,再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上了。

於是,靚坤繼續說道:“蔣先生,我們洪興的兄弟們,一直都是以義氣為先。

可如今,社團卻被某些人搞得烏煙瘴氣,毫無規矩可言。

這讓我們這些做事的兄弟們,還怎麼能夠安心做事呢?”

說罷,靚坤的目光直直地看向蔣天生,眼神中充滿了挑釁之意。

蔣天生眉頭一皺,不悅的說道:“阿坤,你到底要說什麼?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

“蔣先生,按照洪興的規矩,三年選一屆坐館,能者上,不能者下。這個規矩,蔣先生是否認可?”靚坤看著蔣天生的眼睛問道。

“這是洪興的規矩,我當然認可。”蔣天生沉聲道。

“既然蔣先生認可,那就好,如今三年已至,是該重新選舉坐館的時候了。

今天,趁著諸位兄弟都在,我靚坤也自不量力的站出來,想要競選這一任的坐館?”

聽著靚坤說完,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大佬b。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靚坤大吼道:“靚坤,你想幹什麼?你想要篡蔣先生的權?”

靚坤則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大b哥,你說話注意點,什麼叫篡權?這是蔣老先生定下來的規矩,坐館三年選一屆,能者上,不能者下。

莫非,你想違背蔣老先生的意思?”

靚坤這番話說完,一臉囂張地看著大佬b,這就是站在道義的至高點上指責對方,效果相當的好。

大佬b則被氣得臉色鐵青,然而,他卻無法反駁靚坤的話。

難道,他敢說,他要反對蔣老先生的決定?

只能一個人沉默不語的生悶氣。

洪興的上一任坐館是蔣震,他定下這個規矩本意是為了給社團帶來更多的活力和競爭力。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坐館的位置漸漸成為了蔣家的專屬。

雖然有不少人對此感到不滿,但他們都不敢輕易挑戰蔣家的權威。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