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太安看著從雲寒的笑容,心中升起一股厭煩,惱怒更盛。
口中發出一聲咆哮,他來到其中一人身邊。
他的速度太快了,哪怕從雲寒使用出三影形無步依舊不及呂太安。
一拳轟出,從雲寒的身體被洞穿,霧氣從傷口噴湧而出,從雲寒手中同時凝化出一柄黑劍斬向呂太安。
只感覺像是撞擊金屬般,從雲寒手臂一陣發麻,呂太安卻沒有受到分毫傷害,見此從雲寒身形化作霧氣散去。
“劍。”呂太安似乎想到什麼,看著另外兩個從雲寒。
卻見此時從雲寒手中哪裡有靈劍,手中皆是握著一柄黑劍。
“最後一人。”呂太安口中喃喃著,隨後衝向從雲寒。
從雲寒見此,臉色微變,兩道分身間又出現一個人。
三道身影閃爍交錯,很快就混亂起來,呂太安根本無法分辨。
他衝到一道身影面前,一拳打出,依舊是分身。
見此,呂太安冷哼一聲,充血的雙眼緊盯從雲寒冷聲道:“我就你的靈氣能夠凝聚出多少分身。”
說著,呂太安不再糾結於抓住本體,隨意的衝向一個人,重拳出擊,連連數拳打出,直接將從雲寒打爆。
同時,從雲寒的聲音從三處地方傳來:“我倒是想知道你這個狀態能夠維持多久。”
呂太安沒有回答,動作依舊狂暴,肆意的屠殺著從雲寒的分身。
時間一點點過去,呂太安口中喘著粗氣,身上血痕密佈,他的身體完全無法承受血海之境的強度。
單是維持這種狀態就是極限了,同時強大的血氣也在不斷的傷害著呂太安的身體。
期間,呂太安並非是沒有嘗試不管從雲寒,去攻擊其他人。
但只要他有這方面的動向,從雲寒手中就會瞬間凝聚出武技來襲向他。
雖說呂太安如今身體強度極高,但依舊扛不住雲海境巔峰的武技的傷害。
因此每當他有所動作就會被從雲寒打斷。
呂太安也嘗試過釣魚執法,假意要去襲擊他人,實則是在給從雲寒挖坑。
誰知從雲寒這傢伙著實小心,完全沒有破綻,呂太安根本找不到機會。
從雲寒此時也是一陣心驚,單是維持眼下兩人這種關係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他的精神從未如此專注,腦子也一直在思考著如何行動。
眼下,他的靈氣已經不多了,自身狀態也不是很好,臉色發白,口喘粗氣。
“為什麼他能維持這麼久?”從雲寒心中不解,按理而言這種強行提升自身實力的持續時間應該不會太長。
不過好在,呂太安如今也受了不小的傷,自已只需要繼續拖著就行了。
呂太安雙眼一瞥,看向秦何忘。
此時,秦何忘正與從雨生相戰。
就見他們所處的戰場中,無數黑色絲線在空中宛若游龍般飛舞,又像是觸手一般向著從雨生拍擊而出。
黑色絲線進攻凌冽,或是如劍一般發出斬擊,或是如槍一般直刺從雨生。
從雨生面色陰沉的不斷閃躲著絲線的攻擊,同時手中劍氣不斷甩出。
就見劍氣在空中飛舞,隨後無數絲線刺向劍氣,將劍氣阻擋。
同時,數根絲線飛向從雨生。
從雨生見此,不斷閃避著。
“囚籠。”見到從雨生的移動軌跡,秦何忘蒼白無色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手中動作不斷。
他剛才控制絲線攻擊從雨生,同時將他驅趕到自已佈置的陷阱當中。
就見地面無數絲線猛地竄出,相互纏繞著形成一個球形將從雨生圍在其中。
從雨生在感受到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