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隨風控制著靈氣,痛楚伴隨著疲倦感席捲全身,眼皮沉重的抬不起來,不知不覺間許隨風昏睡過去了。
當他再次醒來時感覺到自已身上的痛感減輕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身上傳來的酥麻感。
嘗試著動了動自已的身體,雖然依舊伴隨著疼痛感,但在許隨風的接受範圍內。
雙手支撐起身體,在這過程中許隨風只感覺身體在一瞬間好似虛脫一般整個人軟了下去,隨後重重的砸落到地面,再次嘗試,身上骨頭關節血肉都能夠感受到顫抖。
雙手不斷的打顫著,終於許隨風坐了起來。
抬了抬頭,自已似乎身處一個房間中,他的身體被隨意的丟棄在地上。
房間中還能夠看見許多其他病號,各種哀嚎聲充斥在房間內。
許隨風先是檢查了一下自已的狀態後內視經脈,看清楚後鬆了一口氣,黑鏽經脈並沒有碎裂,只是其中的裂痕似乎達到了一個峰值,大量的黑鏽從中溢位又被身體吸收。同時經脈傳來陣陣撕裂的痛苦。
靈氣經脈的情況則要好上很多,被拓寬了很多此刻正傳來脹痛感。
許隨風嘗試站起來,過程雖說艱難,但終究是站了起來。
雙腿發軟不斷的打顫,臉色蒼白,嘴唇因為乾燥已經發生開裂。
他向外走去,走到門前時,門口正有兩人站著,見到許隨風出來,雙眼帶著震驚,其中一個開口道:“既然醒了就去集合,往前走兩百米後左轉能夠看見一個廣場就是那裡了。”
許隨風走了,留下來的兩人先是看了看他的背影,隨後一人說道:“這次打賭我贏了,靈石給我。”
“這傢伙真硬啊,這都沒死。”
這段路程花了許隨風很長的時間,路上他都是貼在石壁邊緩慢向前行走著,時不時坐下來休息一下。
當許隨風來到廣場處已經是渾身冷汗直流。
所謂的廣場並不大,上面正站著許多人目測有兩百餘人。
其中幾個見到許隨風的到來,上前將他扶到一個座位上口中嘆氣道:“道友,你這狀態,沒必要起來的。”
許隨風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來,另外一人見此拿出水遞給許隨風。
大口大口的吞下水後許隨風才感覺自已好似活過來了一般。嘗試著發出聲音後許隨風聲音沙啞的問道:“距離上次過去多久了?”
“兩天。”其中一人說道:“今天夜裡我們就打算反攻,只要在廣場處的人都要參與。”
說著,那個人看著許隨風到:“道友,所以我才說你沒必要起來的,你現在去和送死無疑。”
許隨風沉默了,他並不知道這個訊息,那麼看來自已是難逃一死了?
時間過得很快,在這過程中韓武形找到了許隨風,看著他這個狀態道:“我給你治療一下吧。”
說著便盤坐在地上,雙手貼在許隨風的後背將靈氣送入他的體內。
那是一種淡綠色的靈氣,看起來十分的柔和,但當其進入許隨風的體內時,許隨風只感覺五臟六腑都被抽出來洗了一遍似的,疼痛感使得許隨風雙眼向後翻動,身體一陣抽搐,整個人倒在地上。
韓武形見著這一幕說道:“我這一招效果很不錯的,只不過相應的治療過程很粗暴。”
說完就將許隨風扶起來,喊別人扶好許隨風繼續治療。
在這過程中許隨風只感覺自已好似受刑一般,身體不斷的被拉扯著,內臟好似被拆散一般後又隨意的組裝起來。
好幾次昏迷之後都被疼痛感驚醒。
最終韓武形收回了手,他的額間也流出了幾滴汗,而許隨風已經是徹底昏迷。
“這樣他到時候應該有一些作戰能力。”韓武形心想著,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