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憂不記得她當時幹了什麼,她不就明確拒絕後……
黎憂看向齊西城,明確拒絕的不久後她修了無情道,所以,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齊西城很會裝,整個人好比霜打過的茄子不僅蔫還弱小可憐又無助:“憂憂不用懷疑,就是憂憂想的那樣。”
鬼知道他歷練回宗門聽說後有多崩潰,要不是礙於自己正道弟子的身份他恨不得提劍去殺了那個崽種!沒殺,揍了,狠揍!
從那之後他見到那崽種一次就揍一次,還敢問他理由!看他不爽揍就揍了劍修間打架要什麼理由,打不過就乖乖趴在地上捱揍!
黎州:“妹妹你和這老狐狸在打什麼啞迷,有什麼是我們不能知道的?”霸總酸得不行,說好的妹妹只和他這個二哥有小秘密呢?
黎憂之前修無情道是個徹徹底底沒有心的女人,現如今不修了有心但不多。哪裡聽得懂二哥酸溜溜的話,一邊摸了摸齊西城梳著大背頭的腦袋錶示安慰,一邊搬出慣用的話術搪塞幾人。
“這是我們情侶間的小秘密,不方便和你們說,理解一下。”
一桌子的人都是體面人,黎憂既然這麼說了就都識趣地沒再追問。但不妨礙有人犯賤,這桌子的人愛犯賤的除了齊西城就是唐驍。
暴躁老哥人高馬大的一個人大喇喇地往椅背一靠,有樣學樣伸手去摸謝輕舟腦袋:“呦呦呦,情侶間的小秘密~”
謝輕舟心領神會,學齊西城小鳥依人。毛茸茸的腦袋一歪靠在唐驍肩膀做眯眼享受狀,用行動證明有些人能玩在一起不是沒有道理的。
黎憂:……
齊西城和黎憂不一樣,他永遠不會無語只會讓別人無語。對兩個學人精嗤之以鼻,抬頭趁機親了老婆臉頰一下,挑釁:“來,你們兩個學一個給我看看。”
謝輕舟:……
唐驍:……
兩個好朋友互相看一眼,默契地別開臉無聲地嘔了一聲,互相嫌棄得很明顯。別說真的親了光想想就惡寒,誰要跟玩了二十幾年的好朋友親啊!
齊西城冷呵一聲,洋洋得意:“小辣雞,玩不起。”
唐驍一張臉跟便秘一樣難看,無語得很:“二十幾年的朋友,換你你親得下去?”
謝輕舟幽幽附和:“就是。”
黎憂:……你別說,他還真親得下去。她和齊西城做了幾百年的朋友,朋友關係是相互的。嘖……她也親得下去。
齊西城好像是黎憂肚子裡的蛔蟲,柔柔弱弱往老婆肩膀一靠。當沒看見倆朋友鄙視的眼神,夾著嗓子說話聲音低沉得不得了:“憂憂,我們跟他們不一樣。”
黎憂想起男人說過對她一見鍾情的話,那確實是不一樣。稍作思索,嚴謹道:“我一樣。”
她以前一直都把賤男人當朋友。
齊西城一噎,隨後當機立斷改口:“那我也一樣,除非我死了,不然我絕不會讓憂憂孤單一個人!”
黎憂美眸輕顫,腦海裡清晰浮現齊西城戰死時的一幕。心被密密麻麻藤蔓纏繞的熟悉窒息感再度襲來,下意識去握住男人的手掌:“你不會死。”她會治好他的。
齊西城感受到黎憂的情緒,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不再參與其他人的話題大掌包裹女人柔荑摩挲,用這樣的方式傳遞給黎憂安全感:“嗯,我知道,憂憂不會讓我死的。”
兩人不會一直是所有人的話題中心,大家有很多話題可以聊。
齊西城找了個藉口要帶黎憂先離開一會,幾人揶揄幾句就放人了。剛在一起沒多久的小情侶嘛,愛膩歪很正常,他們懂。
離宴會廳不遠的一間茶室,茶室內同樣開放著暖氣。
不過因為剛剛從宴會廳出來走了一段走廊,所以黎憂身上披著齊西城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