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黎川重新閉上眼睛靠坐在沙發閉目養神，聲色平緩道：“還沒有，小憂還不知道這些事。”
黎州點頭：“那就先不要跟妹妹說了，省得她跟著操心。讓她和媽媽這幾天過得開心點，等我們把該做的事做完再讓她們知道也不遲。”
“嗯。”黎川起身，他累了要回房休息。“這幾天見到爸和晚晚你情緒收斂著點，事情沒辦完前別讓他們察覺。實在裝不下去就先別回家住，問起就說你最近忙。”
黎州也知道自己藏不住事的臭脾氣，咬牙：“知道了。”
翌日，帝都天陰沉沉地，寒風呼嘯冷得刺骨。
黎憂一如既往早起，照例吸收天地靈氣後給自己泡了一杯茶。抱著保溫杯坐在陽臺上看灰濛濛的天，看偶爾掠過的鳥。
“歡迎回家。”門開的智慧語音傳來。
黎憂挑高眉梢，扭頭看。一個看起來就一晚沒睡的大可憐蟲映入眼簾，大可憐蟲一看到她吸了吸鼻子，一副馬上要哭出來的樣子。
但大可憐蟲憋住了，他先換了拖鞋進門。進門後在偌大的客廳一陣東張西望，才來到陽臺並順手把開著的落地窗關上。
黎憂：……
黎憂將大可憐蟲這一系列行為收入眼底，不理解但尊重。等人在自己旁邊的懶人沙發坐下，抱著一顆不解的心詢問關心：“二哥，怎麼了？”
黎州看著乖乖巧巧懂事關心自己的妹妹，再聽妹妹這聲二哥。想到妹妹受的苦和不公平待遇，霸總鼻子一酸瞬間淚崩：“沒事，哥就是失戀了。這個點其他人都還沒起床，你起得早哥來找你哭一哭。”
不說還好一說眼淚根本控制不住，黎州就這麼看著妹妹，在心裡替妹妹氣憤替妹妹不公，自己越想越難過一把鼻涕一把淚。
黎憂：……
黎憂不知道信沒信黎州失戀的話，反正她默默起身到客廳拿了一包紙來給黎州。
黎州哭得更兇了。哭聲沒發出一星半點，眼淚卻跟忘記關的水龍頭一樣嘩啦啦地流。
抱著妹妹給的一包紙，一會抽兩張紙擦眼淚一會兒抽三張紙擤鼻涕，痛哭流涕的樣子可憐得不得了。
黎憂大概猜出二哥盯著她看哭得這麼慘是因為什麼了，不過既然二哥沒明說那她就當作不知道好了。
伸出手拍了拍二哥的背，順著黎州搪塞她的藉口安慰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
想起前幾天偶然之下手抖，在手機音樂軟體上點到的一首歌的歌詞，又加上一句。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