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西城扶著黎憂的腰,很配合。

畢竟兩人除開最後一步,再親密的事都做過了。

可慢慢地齊西城發現不對勁,他的憂憂跨度太大太大膽了。

他沒做過的,她明明不會卻想做。

及時制止,拿到主導權。大掌爆起的青筋都寫著情慾的色彩,聲色卻穩重:“黎憂,還不行。”

“為什麼,你不行?”黎憂不開心,因為她不會。齊西城不主動點也就算了,緊要關頭還阻止她說什麼不行。

這不挺行的嗎,難道另有她不知道的隱情?

究極冷豔的臉蛋眼尾都帶上幾分煩躁,氣的。

為什麼不讓她吃幹抹淨?不喜歡不愛了麼變心得這麼快?

黎憂很少生氣,尤其在他這。

齊西城怎麼都沒想到黎憂第一次生自己氣是在這種情況下,回神後柔下聲哄人:“沒有不行,可這樣不對。憂憂嫁給我好不好?我們先訂婚也可……”

剩下的話僵在喉嚨裡,無他。黎憂趁他分心說話的功夫探索成功,無師自通。

黎憂:……黎憂淚都掉了下來,她感覺自己被騙了一點都不快樂。知道會疼,不知道會這麼疼。

光線昏暗的總統套房響起齊西城的一聲嘆息,心疼的吻羽毛般柔軟。粗糲的指腹抹去女人滑落眼尾的淚水,完全主導。

“黎憂,放鬆。”在這方面,齊西城是個溫柔的掌控者。

今天的午休時間,對兩人來說格外漫長。

等黎憂醒來時,房間內的時鐘已經指向晚上9:09。外面的天早就黑了,並且是深夜。

……

……

偏頭,和齊西城的目光對視上。

記憶如潮水湧來,長睫顫動。想說點什麼卻發現嗓尖極度不舒服,整個人也好累。

索性不說,在齊西城懷裡找了個舒服地姿勢重新閉上眼睛休息。

齊西城失笑,拿水給老婆喝。藥剛剛塗過第三次了而且很輕微,不需要再塗。

側躺抱著黎憂,下巴抵在女人頭上說起處理好的事:“我和伯母透過電話了,告訴她你晚上在我這不回去。伯母說他們會照顧好黎嗔,讓你放心。”

黎憂:“嗯。”嗓音倦懶,還是累。喝過水她嗓子沒那麼不舒服了,可還是不想說話。

動了下手指,感覺有哪裡不對。美眸睜開,左手無名指上鑲嵌紫色寶石的鑽戒映入眼簾。

黎憂:“?”

什麼時候戴上的?等等,她好像有印象……

睡前兩人又一起洗了澡,齊西城抱著她去的。一開始正常地洗,洗著洗著不知道哪個環節不知道是誰出了問題逐漸貪歡,浴室裡同樣有了他們愛的記憶。

戒指好像就是在那個時候出現在她手上的,可她那個時候哪還有力氣和心思管這個。

“黎憂,嫁給我,我們結婚。”

成熟男人醇厚的音色愛意虔誠,不再是徵詢意見的語氣,是不容爭辯的決定。

黎憂避而不答,轉移話題:“你知道今天我要把你吃幹抹淨的計劃?”她不記得她跟他提過。

齊西城不是沒察覺女人的有意逃避,情緒卻不見變化。反而展露笑痕,耐心回答老婆的問題。

“我一直把它帶在身上,這枚戒指和上次宴會那條手鐲是成套的。本來想跨年夜那天正式跟你求婚,不過今天就要戴上了。”

今天之後,她只能是他的。

黎憂也沒摘下,終於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晚上銷金窟門口,和你在一起的那位女士是誰?別想狡辯,我看見了。”

齊西城很意外,隱約明白今天黎憂的反常從何而來。深眸底有歉意,親吻女人指尖:“憂憂當時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