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未央與賀蘭婷婷到了賀蘭家小別墅處,與眾多陌生的表兄弟們、表侄們認了親,一圈下來,回到自己的住處,累得睡了一覺。媽媽的家人可真多啊。那麼多人住在那別墅裡,真是擠得慌啊!

等早上醒來,想到那個男人,越想越不對勁。昨天難道真的是自己眼花了?還是問問師父吧。本欲拿起手機撥打,隨即想到師父住在山上,沒訊號。

從腰間取出自己的兩指寬的青竹筒,裡面有自己的從小養的靈蟲。與師父的靈蟲是子母蟲,可以用來傳聲聯絡。

桑未央盤腿而坐,雙手快速的掐了一個訣,這是巫術的一種利用媒介來傳音的術法。不多時就從聽到桑烏的聲音傳來。

“未央,可是出了什麼事?”

“師父,禁地的那人可是醒來?可還在洞中?”桑未央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

“就為這個?為師不是說過,無性命之憂不可動用巫術用靈蟲傳音嗎?”桑烏聲音帶著嚴厲。

“師父,我知道錯了,這不是你住山上,手機沒有訊號,給你打電話你也接不了啊?”桑未央聲音帶著委屈。

“下不為例!那人並未醒,洞中的禁制並沒有被觸動。”桑烏嘆了一口氣,這丫頭被寵壞了。對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如此上心,這可不是好現象。

“師父,可我今日見到了那人,雖然很快就不見蹤影,但我確信不是眼花。”

“哦?當真!”桑烏撫著鬍鬚思量。他是信未央這丫頭的,這丫頭雖然懶,可她是桑族百年來巫族習巫術最有天分的孩子。不至於看錯。

“師父,你相信我,我真的看見了,跟洞中人一模一樣的裝束。可惜太快了,我一不留神他就不見了。”

“這洞中人是魂魄離體,許是你見到的是他的神魂。此事你不要放心上,好好上學,不然,我就把抓來山上閉關幾年.......”

“師父,你又來,老是用這一招威脅我......"桑未央 憤恨的掐了術法。師父總是戒備我打探那人的事,哼!我偏要弄清楚。

桑烏收起靈蟲,無奈的搖搖頭。桑家人一旦陷入情愛,總是像飛蛾撲火一般。桑烏想起桑未央的父親桑玉堂,唉,可惜了。

桑烏想到洞中的人,拿起龜甲,放上那人的一根頭髮,快速的起卦!眼前迷濛層層破開,桑烏似看到這洞中人與一位女子低頭交談,忽然男人抬頭看向桑烏,一道神光襲向桑烏。

桑烏急切的用巫術護住自己,悶哼一聲,驀的噴了一口血。睜開雙眼。這人好強!龜甲隨即 ‘嘭 ’的一聲炸開,祖傳的龜甲在這一刻徹底報廢了。

果然,還是看不清對方的命數,每每觸及這人的相關,總是會被反噬,這人是方外之人,不受這方天地的約束,所以源於這方天地的本源巫術對他無用。除非知道這人的生辰八字,還可窺之一二。

桑烏眉頭緊鎖,這可不是好預兆,剛剛他動用了龜甲起卦術,廢了龜甲,卻還是對這人一無所知。卦像中的那女子模樣模糊,看不清樣貌!

在空間打坐的鳳祁睜開眼,沒想到居然有人對他用術,看來他的本體在這用術之人那裡,不然,沒有他貼身之物東西作媒介,是不可能觀他命數的。不過,本座豈是這人可觀的?沒被他神識滅了,算他命大。

也好,他本體終於有些眉目了。看來那位桑族少女與剛剛這人有淵源,身上都有巫的氣息。

.......

景寧一早就來到機場接景藍。遠遠就看見景藍推著行李出來。

“小姑姑,小姑姑,我在這裡......"

景寧人長得高大,帥氣,他這一嗓子喊得機場來往的人紛紛注目。

景藍瞬間社死。路過的一小姑娘抬頭看了一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