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的水友們看到這一幕都很是著急。

【這兩個這麼聽話,肯定是被蠱惑了。】

【完了,完了,全場就兩個清醒的,但一個老弱,一個病殘。】

【我從來沒見過姜一大師這麼受過這麼大的傷,太心疼了!】

【真想提刀衝進去砍死那個老東西!】

……

不過也有人在聽到嶽廷之的話後,立刻察覺到了什麼。

【地宮?這個小破地方還有地宮?】

【這是解鎖新地圖了?】

【姜一大師是不是故意示弱,就為了去那個什麼地宮啊。】

【也不是沒可能啊!】

【拉倒吧,桃木劍直接都被刺穿了,咱大師還能蹦躂個什麼勁兒啊。】

【陸組長下手真的太狠了。】

【這也不一定啊,咱大師本來就不同於常人,萬一扎穿了還能上呢?】

【……樓上的,她是人,不是神。哪有人流血這麼多,還能繼續幹的。】

……

正如直播間水友們所說的那般,姜一身上滿是血,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紀伯鶴更別提了。

一個癱子坐在輪椅上,法器抵在他的脖頸上,他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被嶽廷之給帶去了地宮。

在漆黑的夜色下,他們一行人就這樣走走停停。

片刻後,終於到達了所謂的地宮。

而那地宮根本不在那偏僻的樹林之中,而是……

紀伯鶴看到熟悉的場景時,眉頭蹙起。

一旁的嶽廷之看到他那微小的表情變化,不禁再次笑了起來,“這個地方你應該很眼熟吧。”

紀伯鶴語氣冷凝,“這個山谷是當年我們聯手捕獲青蟒的地方。”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嶽廷之卻笑道:“不,嚴格來說青蟒是我的陣眼,結果卻被你破壞了。”

紀伯鶴霍地抬頭看向他。

可嶽廷之卻沒有半點心虛的表情,相反嘴角含著笑意,“不過也無所謂,一條蟒換你一雙腿,外加特殊小組的沒落,也值。”

紀伯鶴額角青筋跳動,一股怒火直衝腦門,“當年你是故意陷害我的!”

嶽廷之笑容不減,“我怎麼是故意陷害你,明明是你為了你的寶貝徒弟不惜以身犯險啊。”

紀伯鶴看著他那張臉,手不自覺地握緊。

可嶽廷之卻還在繼續道:“有了那次的前車之鑑,這次我才讓南州把你給摁住,讓你千萬別再意氣用事。”

紀伯鶴咬著牙,死死握緊了扶手,“無恥!你這個……”

可話還沒說完,脖頸上的力道就驟然加重了幾分。

隨即就聽到沈南州直白的威脅,“師伯,還請你小心說話,免得我的手一抖,誤傷你就不好了。”

面對這樣的警告,紀伯鶴只能憤怒地拍著扶手,“你們這對師徒,還真是卑鄙無恥!當年我怎麼就沒看出你們是這樣的人!”

此時的直播間也被這對師徒的話給氣炸了。

【媽的,怎麼能有這麼無恥的人!】

【這話聽的我拳頭都硬了!好想揍他們一頓!】

【這種也配當人?簡直就是畜牲不如!】

【毀了別人的事業,還要毀掉別人的身體,這也太惡毒了!】

【還天玄道,我呸!垃圾道吧!】

【就這種邪教也想取代特殊小組?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反正我們永遠都不會承認這種邪教當什麼官方的!】

……

嶽廷之厚顏無恥地笑道:“師兄,我這就當是你在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