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先生,你在這啊?可算找到你了。”
賀蘭希從樓上的房間一間間找起,終於在走廊的盡頭聽到了動靜。這莊園像是仿國外城堡的佈局建的,房間很多,有些鎖死推不開,他謹慎,不敢亂闖,只能一間間趴門上聽動靜。
房間被推開,賀蘭希的身影闖了進來,鳳祁眉一挑,正好正主來了,自己懶得多廢口舌。
“這人就是對你父親下咒的人,你且問他。”
“什麼?臭道士,你竟然做這些傷天害理之事,不怕遭因果嗎?快說,你為什麼害我父親?”
賀蘭希一把抓住被咒術反噬虛弱的陰圭,憤怒的責問。
“本道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並不是故意針對你父親。”
“誰?是誰叫你害我父親?”
“放開我,你讓我喘不過氣來了."陰圭被賀蘭希憤怒扯住道袍衣領,窒息感襲來。
“賀蘭希,放開他,你把他弄死了,真正幕後的人就不知道了。”鳳祁出聲提醒。
“哼!”賀蘭希一把甩開陰圭!
陰圭心底憤怒,想他堂堂一派掌門,受人推崇,何曾受過這種境地。可這來歷不明的大佬就在一旁坐著,他敢怒不敢言。
“無知小兒,你父親何人有仇,你做為兒子卻不知,有什麼好橫?我不管你們塵世恩怨,我只認錢財。本道接的是一個叫賀蘭均的人在本宗門下的任務。至於其他無可奉告!"
即使那些僱主隱藏了身份來,他也有手段探知對方深淺,所以他從不透露僱主身份,陰宗門在道上還有些許名聲。要不是遇上鳳祁這尊大神,知道打不過,這才立馬認慫。換了別人,他的手段盡數使出了,對方不死也要脫成皮。
“嗯?”鳳祁一個輕哼!
陰圭立馬匍匐在地:“前輩,不是我不想說,我是實在不知,我只知道僱主是誰,至於何原因,何因果,小人從不過問。不然會牽扯太多因果。”
“可笑,你身為道門中人,行事如此惡毒,還好意思談因果?”
賀蘭希諷刺道。剛剛他聽到賀蘭均這個名字,他就猜到了原因。這是父親的堂大哥,爺爺嫡親的大哥的大兒子。上一輩的恩怨,他本以為了結了,不想,對方卻險惡用心。無非就一個字,為了錢。難怪賀蘭集團前幾日股東不安分,看來有些人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啊!
鳳祁聽完倒也理解,這陰圭雖有些道行,可修行身苦心不堅必然會被俗世繁華亂了心,看這莊園內室奢華,就是金錢堆砌而來的。可見這貨是重享受的主,那麼斂財就是唯一的途徑了。
可惜,這陰圭,現在因果纏身,豈是他能避開的。真是愚蠢!不出一月,他即將遭受厄運,性命不保。也好,暫且放了他,免得髒了手。
“鳳先生,這人怎麼處?我們快去救景藍,她被三名道袍人圍攻。”賀蘭希知道問不出什麼了,想起景藍的處境,頓時急切起來。
“無妨,那三人奈何不了她。”鳳祁早就用神識檢視景藍,見她開始落下風,是因為實戰經驗不足,等熟悉對方的招式,就壓著三人打了。
“走吧,這人不用理他,他自有他的因果!”鳳祁彈彈袖子,欣然起身,就這麼走了。
賀蘭希看了一眼陰圭,他相信鳳先生,這惡毒道士定遭惡報!
陰圭不敢置信的看著兩人出去的身影,就這麼走了?他大鬆了一口氣,小命保住了。可惜他沒有看到,他身後一個禁錮許多冤魂的黑色罈子,出現裂縫。他此時遭反噬,貼在上面的符咒顯然已經鎮壓不住了。
就在鳳褚和景藍三人離開莊園後,陰圭和他的三徒弟,被他們往日殺害的冤魂纏住。困在莊園裡不見天日......一個月後,被人發現四人飄在莊園的河上,警察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