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上午將工作都交代給了小美,下午的時候,程安許打來電話問我有沒有空,帶我去看看我們的新家。
我趕緊收拾了東西一下樓便就看見程安許站在門外等著我,他是淨身出了程氏,連賓利車也沒收了,買房子的錢還是他以前存下的。我們打了計程車去新買的房子,程安許一路指引著司機師傅往哪裡開,我的心裡也滿懷著小激動。
房子離江邊不遠,推開窗戶就能夠看到浩浩蕩蕩的江水,房子還沒有裝修,現在還只是一個大概的輪廓,相較於程安許家那樣的豪宅,便就顯得不怎麼大,一百多的平米,這邊的的樓盤設計的比較高,客廳部分有一座上旋的樓梯,將這套房子分成了兩層。我看著滿心歡喜,指著空蕩蕩的地方跟程安許說著,“樓上的地板,我要用純木色的,這樣看起來有種閣樓的感覺,還有那裡,我要放鋼琴,這裡放沙發……”
程安許從身後環著我的腰,將腦袋埋在我的頭髮裡,細細的聞著洗髮水的香味,寵溺的說道,“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都聽你的。”
我包包裡的手機突然想起,來電是110,看了程安許一眼,不安的接下電話。
“你好,請問你是蘇冉小姐嗎?”
“我是。”我簡單的回答,心裡不安起來。
“是這樣的,我是洛城派出所的警察,我們在您之前住過的房子裡找到一些東西,證明您在離開之前曾遭到謀殺。”
謀殺?我的心裡即刻慌亂起來,那時候,他們所有人都認為我是自殺,任我怎麼說,他們也不相信,所以這件事並沒有報案,自然就也沒有警察干涉。時間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我差不多都要忘記了,卻突然有警察說我是被謀殺的。
“喂,您還在聽嗎?”那個警察遲遲沒有聽到聲音,問了一句。
我趕緊應了一聲,“在聽,您繼續說。”
“是這樣的,我們希望您能夠來洛城一趟,協助我們辦理此案。”
“好,我馬上回來。”掛掉電話,我拿起包包就往外走,程安許見我神色匆匆,拉住我,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現在馬上要回洛城一趟。”如實跟程安許說道,程安許有些緊張,問,“怎麼突然要回洛城?”
我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洛城的派出所打電話給我,他們懷疑我之前在洛城割腕是有人蓄意謀殺。”程安許的臉頓了一下,眼裡立即閃出怒色,牽住我的手同我一起走出新房子,“我們一起回去。”
很快買了長途汽車票,做到洛城去,也就六七個小時就到了。一下車程安許就拉著我直奔洛城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一見到我和程安許,開門見山的說起了找到的證據,他從一個抽屜裡拿出一個用塑膠封口袋裝著的一個菸頭,問道,“去過你之前住的地方的人有抽這個牌子的煙嗎?”
我仔細的想了想,在我的房子裡抽過煙的人只有沈饒縵,不過,她向來不抽這種太過濃烈的煙,向警察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其實我已經知道那天要殺我的人是江莫城和林清,只是我並沒有任何的證據,所以未直接說出他們兩個人的名字。
警察接著說,“有一顆散落的安眠藥正好和這個菸頭落在很隱秘的牆角,所以很難被人發現和情理,我們從這個菸頭上監測到有血跡,是蘇小姐的血,另外還從菸頭殘留的唾液中提出一個人的DNA,蘇小姐割腕是在客廳正中間,血跡是不可能染道在牆角的菸頭上的,所以,很有可能是兇手那時候在抽菸,而他的手上染上了蘇小姐的血,一時大意沒注意到菸頭上被染了血,便隨意將菸頭扔在別處。”
“那個人,是江莫城,對吧?”我突然開口提出江莫城的名字,林清是不吸菸的,那麼就只能是江莫成了。
“沒錯,正是他。”警察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