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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抬頭,入目的是由天而降的雪白花雨,這些都是新鮮採摘的龍舌蘭、鳳尾蘭和茉莉花的花瓣。在紛飛的花瓣中,素紗寒帶包裹著清麗的身影,如同天仙墜落凡塵,不染一縷塵埃。她左手懷抱一架七絃琴,右手纏著的茭白飄帶不斷舞動。那雪白的飄帶舞動著,當初些微的風,將空中的花瓣吹得飄動,打著旋兒的變換方向。

更妙的是,那曼妙身姿在空中竟藉著飄帶擊空的勁力,變動了方向,直直降落到少女樂師的中央!

一群少女樂師或是撫琴,或是彈箏,或是鼓瑟,或是吹笙。她們雖姿態各異,各不相同,但全都全神投入,表現出爭妍鬥麗的不平凡的美,加上中間如同花中的仙子的花魁,如此美景,人間少有。

每一種樂器都有它獨特的聲音,但這裡這些不同樂器組合起來的聲音,卻顯得那麼和諧,讓人不禁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花魁的頭上戴著鳳冠,顯得十分高貴,身姿無暇,面上白紗矇住傾世容顏,卻擋不住那驚心動魄的美。一雙璀璨的大眼睛,睫毛偶爾眨動,都彷彿射出一縷縷誘人的視線,勾得在座的雄性大多熱血沸騰。

她輕歌曼舞,左手時而拂動琴絃,時而揮舞輕幔,無不帶給人清新脫俗的感覺。

“這……這根本就是天仙啊!人間哪裡能生出如此的佳人?”錢衍這個大腹便便的老頭子,平時對美色總是不假辭令,但現在,也有些張口結舌,迷上了仙子的美。他的表現已經是場中眾男人除樓文昌之外最佳的了,而其餘的,這時候哪裡還有閒心說話?多看一眼仙子的仙姿才是正經!

當然,樓文昌並不是聖人,而是他知道這人是誰,也早已見過真容,故而表現淡定。

甚至在場的女眷,也都沒有因為自己男人的表現而吃醋,因為她們自己都感覺出彼此的差距。

唯一不爽的大概只有遊謙仁的女兒遊倩倩吧,畢竟她也算是天姿國色,但在仙子面前,卻大失顏色。

女人,就是怕比較。其他女人因為年齡原因,不會來比較,但遊倩倩作為年輕女子,對自己的容貌更加看重。所以,這時候的遊倩倩心裡一直在唸叨的只有三個字:狐狸精。

舞臺上的花魁自然就是餘蓮依,她一早到了,就被接去盛裝打扮,然後被告知了安排。當然,憑藉她的能力,這些都不是問題。當然,以她的身份,到這裡來的目的當然不只是一場表演那麼簡單。

一曲終了,樂師都暫時下去後堂休憩。餘蓮依卻是不能走的,她必須向在座賓客敬酒。

“奴家喻伊伊,承謝諸位恩官,便借中書大人美酒,在此恭祝大人萬福金安。”說完,袖掩輕紗,露出朱唇。

在座正沉浸在她的妙聲中的雄性們,又陷入了雙唇的誘惑。

她究竟是仙女,還是勾魂攝魄的妖女?

不是仙女,又怎會有那般傾世的仙顏,那般聖潔的仙氣?但若不是妖女,那她於一顰一笑間展露的誘人氣息又作何解釋?

“啊!你不是京城‘雙魁’中的‘清蓮’?”最為貪色的魁磊,一下子站了起來,近身到餘蓮依身前兩丈外,端著酒杯,激動出聲。對於風月之事,魁磊最有心得,也懂得最為廣博。

京城“雙魁”,乃是京城最為出色的兩位清倌人,無論相貌,才藝和學識,都冠絕京都,一時瑜亮。其中李師師因為氣質高貴,風度典雅,得到花王‘牡丹’的稱號;而喻伊伊則因為清新脫俗的氣質和出塵的風采,被譽為‘清蓮’。

也許,世上也只有另一個‘花魁’,‘白礬樓’的‘牡丹’李師師,才能與她比肩吧。

“那都是恩官們的抬愛,我莊樓的姐妹可都是佳麗,比我好的,也有啊。”

餘蓮依巧笑倩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