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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芳嬌笑不已,寧雨飛卻十分尷尬,這樣想想,確實是好久沒有進餐了。
“唉,都是昨晚,我明明去看傾世對決,但不知道怎麼會暈倒的,是不是我被那些高手的內功打傷了啊。對了,我究竟是怎麼在這裡的啊?你樣子怎麼這麼奇怪呢,是不是有什麼想瞞住我的啊?”寧雨飛本來只是想為自己的肚子叫找一個話題轉移,卻發現邵芳的表情有些不對,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眉眼低垂著,腦袋偏向一旁不敢看寧雨飛。
“我哪裡知道你的事情啊,我還是來到這馬車上之後才看到你,我把你當成我的親姐姐,才不辭辛苦的照顧你,你還問東問西,真是過分!”她偏過頭,一張嘴老長老長。
……
吃了些乾糧,寧雨飛的肚子終於安靜下來了,他感覺自己的頭不那麼暈了,精神也好多了,一路上和邵芳聊著天。從潞州到應天,一路要經過衛州,滑州,曹州和單州,最後到達應天,全程四千多里,以他們馬車的速度,需要十多日才能到。這才是第一日,距離第一站衛州,也還有三四天的路程,這期間,他們只能在驛站和村鎮歇息和購買生活物資。
“呔!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他們剛吃了些東西,卻突然馬車一陣急劇的晃動,然後整個車停了下來,馬兒的長嘶應和著曠野的靜寂,像是這句話的背景,這聲粗豪的聲音,痞氣十足,豪放不羈。
“姐姐,我好怕,你要保護我!”邵芳一臉的恐懼擔憂,將寧雨飛推到身前,她本身就身材嬌小,這樣縮著身子躲在寧雨飛的身後,顯得更加玲瓏了。寧雨飛沒辦法,將馬車的簾子撩起來,走了出去。他沒有注意到,此刻,他身後的小美女臉上,哪裡還有絲毫的驚恐之色?邵芳嘴角劃過一抹不懷好意的笑,這才是她的本性,她已經將邪惡變成了本性,做任何事都帶著愉悅自己的目的,現在,寧雨飛已經成了她最新的‘玩物’。
“快點兒下車,磨磨唧唧的,在磨蹭什麼呢!”寧雨飛下車,只看到馬車前三丈遠處,一個九丈高的大漢巍然站立,手中拿著一杆長柄大刀。
“你誰啊!好狗不擋道,你這當著我們的去路,想幹什麼?”寧雨飛還沒有開口說話呢,就聽到帶著方音的一聲大喝,他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才發現他自己一直忽略了這馬車還是有車伕的。
這馬車伕一身穿著樸素,三四十歲,一張樸實普通的臉,一臉的鬍渣子,雙眼無神,腫泡泡的樣子,看起來無精打采的,他一手中拿著馬鞭子,一手背在身後,烏黑的發中夾雜著幾絲銀灰。
“呵呵,你大爺的,竟敢罵本大王是狗!小的們!都給老子出來,我們要開葷了!”大漢一聲怒吼,接著道路兩旁冒出來許許多多的搖旗吶喊的小嘍囉,將馬車和三人包圍在中間。
“你們都是哪個山頭的?沒聽過我們莊樓的名字嗎?竟敢連我們的車都敢搶!”馬車伕拿鞭子的手點指著四周的小嘍囉,對著大漢高聲罵道。
“莊樓?這名字好熟,我這是在哪兒聽過呢~想不起來了,我這腦子!”大漢聽到莊樓兩字,身體明顯一震,然後捂住了自己的頭,在上面拍了拍,卻始終沒有得到答案。
“老大,莊樓啊,是那個遍佈大宋的超級勢力啊,我們是不是踢到鐵板了?”一個高大的漢子,雙手拿著兩個團牌,對著大漢說道。
“李袞,你是說那個莊樓,今天貼出告示要選出武林盟主的那個莊樓?”另一個大漢走出來,雙手也拿著兩個團牌。
“李袞,項充,莊樓很厲害嗎?”大漢將刀立在一邊,湊到兩個手持團牌的大漢身邊,也加入了他們的談話中。
“喂喂,你把我們攔在這兒,你自己卻在一邊談天說地,把我們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