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沈卿歡，“你是不是從那邁巴赫上下來？”
沈卿歡否認，“不是。”她睜眼說瞎話，還臉不紅心不跳。
將行李塞進車裡，她走上去挑座位。
坐好了，透過窗戶還能看見那若隱若現轎車，她拿手機發訊息，“霍爺回去吧，這些論壇沙龍我參加不下百個，十五歲開始參加，老熟了。”
霍凜寒問，“迷路怎麼辦？世上只有一個膽大包天。”
“嗯哼，我獨一無二嗎？”
“當然，僅此唯一，無人可媲，有什麼事及時給我訊息。”
“遵命，大領導。”
沈卿歡笑靨如花，霍凜寒嘴角勾起。
開車去辦公室，忽然間好像什麼都提不起來，也沒什麼不順利，可能是分心顧了情事，此後凡事多了有趣和無趣區別。
許秘書看出領導心情不佳，便問，要不要約打球？
霍凜寒忙著批閱檔案，他又想起小姑娘說的話了，傅家如同一隻等待過境的猛獸，它動身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它能帶給什麼？
特色？扶持？新興？
特色就是一個南城文化底蘊，新興就是古城文化延續傳播，扶持是以政策為導向。
小姑娘的思想過於潮流，她說的，一座城，自有它的發展軌跡，人為賦予的都是在基礎上加以強化。
霍凜寒讓許秘書拿出上個季度資料包表。
“領導不是看過了嗎？”
“我再看看。”
……
晚上下班，才想起嬌氣的人不在，頃刻間不想回家。
坐在車裡半天，正想問顧隊長有沒有空。
而許秘書發來訊息，“霍爺，後車廂擱著一瓶酒，您上次說沈設計師喜歡喝這款酒。”
霍凜寒挑眉，他下車去檢視，還真有一精美禮盒，買櫝還珠，包裝盒金貴得比玉石。
他拎起禮物要關上後備箱，卻看見小姑娘之前抱著的箱子？
順手將箱子帶進家裡，將嬌嬌喜歡喝的紅酒放在最顯眼位置，等她回來，有必要一起燭光晚餐。
轉頭看擱地上的箱子，他拿起走向書房。
箱子裡有萌物，是隻可愛的布娃娃，它的表情很囂張，嘴癟得老高了，一看就是不高興的樣子。
也不知道甜嬌為什麼喜歡收集這種生動萌物，怪不得她有那麼多表情包？是不是從這些小東西身上學來？
他拿起定睛一看，曲起手指彈了一下，布娃娃的表情還是很囂張。
想小姑娘了，她離開也沒多久，感覺家裡少了一個人，生活索然無味起來。
把布娃娃放回去，他看到一份申請材料？
厚厚一本，按照要求各個資料準備齊全，卻被批予有待核準？
霍凜寒轉過大班椅，開啟電腦，他搜尋甜嬌參與過的專案，的確有該專案，也有該專案負責人，推薦信和蓋章認定都沒有問題。
翻到她個人履歷，一張學生時代照片，滿臉稚氣未脫。
學生時代的她稚嫩，笑起來明豔豔，滿臉純澈無瑕。
先前看過她基本資訊，沒有做深入調查，所以關於她的過往不算很瞭解。
上次生氣下令許秘書去查她的資料，當時說了，經確認無誤後再交上來。
許秘書一直沒交，顯然是沒有經過確認。
按道理她的過去應該很簡單，要查出來很容易，就不知為什麼這麼慢？
本想問許秘書，可想來想去還是不問了，詢問代表事情緊急，但他不急，本意還是希望小姑娘親口說出來。
次日到辦公室，他讓許秘書跑一趟，“順便打聽卿兒的資料為什麼被駁回？”
“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