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眾人酒足飯飽之後,嶽麓拉著趙輕和何明翰聊天。何歡看著三人笑了笑便去收拾碗筷了。晚上又陪著嶽麓喝了幾瓶之後,終於何明翰被喝吐了。何歡陪著何明翰去廁所吐,嶽麓則留下來繼續和趙輕喝著酒。

在如此高興的心情下,不出意外的三個人都喝多了。趙輕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才起床。起床之後頭暈的已經沒法開車了,於是只能在住一晚。吃過晚飯之後,張傾月給趙輕打來了影片,趙輕走到院子中接起影片。

張傾月:“猜猜我在哪裡?”趙輕有些興奮的說道:“你不會已經回來了吧!“張傾月笑了笑說:“那有那麼快.”隨即趙輕有些失落道:“那你現在在哪裡玩呢?”張傾月將攝像頭翻轉給趙看了看,隨即又翻了回來。趙輕:“你在上海嗎?”張傾月笑著說:“挺聰明的嘛!”趙輕也笑了笑說:“那麼大的東方明珠,我要是認不出來才奇怪了好嘛!”張傾月笑了笑,隨即說道:“怎麼樣?老大的婚禮好玩兒嗎?”

趙輕笑了笑說:“挺好玩兒的,中午喝了酒,下午打打麻將,晚上又喝酒。結果因為太開心了幾個人都喝多了。”張傾月笑了笑說:“看來這個婚禮挺不錯的嘛!”趙輕:“是很不錯,可惜就是少了個你。”張傾月看著有些失落的趙輕說道:“哎呀沒事兒,這個夏天我就回來了。”趙輕聞言說道:“夏天嗎?還得幾個月呢!”張傾月笑了笑說:“等等就好了嘛沒事的小呆!我們約定好了,今年夏天我回來給你穿那條米白色的長裙!”趙輕聞言才開心的點了點頭,之後又聊了幾句,張傾月便掛了影片回酒店了。趙輕也無聊便早早的去睡下了。

次日,趙輕一直睡到上午10點才起床,在與嶽麓一家人告別之後,便開車離開了。開了幾個小時的車終於到了家,趙輕停好了車就急急忙忙的去找了個小餐館餵飽自已的肚子去了。吃飽之後,趙輕滿意的拍了拍肚子,結了帳趙輕就開始了散步消食。

走著走著就遇到了周藝。趙輕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怎麼還沒有回去?不上班了?”周藝在家鄉的小縣城找了一份輕鬆的工作,但是也不可能這麼久不上班呀,趙輕很是不理解。周藝看了看趙輕說:“我早就沒上班了好嘛?過年的時候不是告訴過你嘛?你記憶力是真的差.”趙輕笑了笑說:“那你準備又來這裡找工作嗎?”周藝說道:“還不知道,先玩著唄!不過我怎麼在外面玩都能遇到你?你不上班的嗎?”

趙輕笑了笑說:“去參加婚禮,今天剛回來肯定沒去上班呀!再說了我自已的工作室,我去不去有什麼影響嗎?”周藝聞言白了趙輕一眼又說道:“那你為什麼在這裡?你不會是在跟蹤我吧!”趙輕知道這是周藝在調侃自已,便說道:“你怎麼知道的,我可很變態的.”說完就一臉壞笑的盯著周藝,誰知周藝卻根本不怕對著趙輕說道:“那你來吧。”趙輕見此覺得無趣說道:“開玩笑了,我只是在散步剛好偶遇了而已。”周藝看了看趙輕道:“切!”

隨後周藝便走了,趙輕見此也往家裡走去。

之後趙輕便又開始了工作,雖然自已的工作室裡已經有蠻多攝影師了,但每天找趙輕拍照的人還是很多。在忙碌中,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夏季。由於劉海蓮現在已經不算是自已的助手了,所以幾個月以前趙輕就把周藝忽悠過來做自已的助手。

夏季來臨,趙輕和周藝出差回來之後。始終都沒有張傾月要回來的訊息。趙輕就這樣等了一天又一天,終於等來了張傾月要回湖南老家的訊息,不能過來找趙輕兌現約定了。趙輕雖然表面上還是很開心的樣子,只是心裡卻對張傾月的失約感到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