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張代遠是李福的私生子,也是當初幫忙在冷宮設計陷害葉楚顏的人。

還是她剛生下的孩子的親生父親。

張代遠看著躺在床上形容枯槁的趙語嬌,咂咂嘴,感慨道:“幹什麼?當然是送你一程。”

“你若是死了,就沒人知道,你生的孩子是我的。”

“以後,這孩子就算再沒出息,那也是皇子。若是有幸當上大豐皇帝,那我張代遠就是太上皇。”

說完,他手腳麻利地從懷裡掏出一條白綾。

上去勒住了趙語嬌的脖子,桀桀笑道:“安心去吧,回頭我把你掛在梁頭上,佯裝你自己上吊自殺的。沒人能查到我身上來。”

趙語嬌又驚又恐,雙腿狂蹬,拼命用手扒拉脖子上的白綾,臉色漲得通紅。

她瞪大眼睛,滿臉的不甘心。

若是這樣死了,她就徹底輸了。

正在她即將斷氣的時候,冷宮的大門被人一腳踢開。

一個掌風呼嘯而來,一掌將張代遠轟在了地上。

張代遠看清背光站在門口的人之後,頓時癱在了地上。

出掌的人是御林軍統領嚴削,旁邊還站著皇上裴修衍。

嚴削麵無表情的擋在裴修衍側前方,裴修衍正在用一種吃人的眼神看著他。

他嚇得腿間一熱,溼了褲子,渾身抖得像個篩子一樣。

趙語嬌劇烈咳嗽了一陣,才恢復了微弱的喘息,扭頭看到來人後,萬念俱灰。

完了,裴修衍都聽到了。

她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

她連忙咬舌自盡,裴修衍一個閃身移到她面前,一把捏碎了她的下巴,點住了她身上的穴道。

“想死,沒那麼容易!”

趙語嬌發現,自己渾身都動彈不得,也不能發出聲音。

她猶如被扔進了油鍋,五內俱焚,萬念俱灰。

裴修衍一定會用最殘忍的方式讓自己活下去,每天生不如死。

裴修衍緩步走到張代遠身前,將張代遠狠狠踩在了腳下,額頭上的青筋全部爆了起來,咬著牙道:“張代遠?”

“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次。”

眼前的裴修衍,渾身的威壓和殺氣,幾乎能把人生吞活剝,比地獄閻王還要可怕。張代遠嚇得根本說不出話來。

嚴削擰著眉走到張代遠面前,打量了他一會,冷聲道:“皇上,此人微臣認識,他確實叫張代遠。不過,他不是太監,是微臣手下的御林軍。”

裴修衍怒極反笑,陰惻惻道:“張代遠,朕給你一次機會,把你剛才說的話,給朕解釋清楚。”

張代遠好半天才緩過氣,打著哆嗦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才說……奴才全說。”

“奴才是您原來的王府管家李福的私生子,李福嫌棄奴才是妓子所生,不讓奴才跟著他姓………讓奴才跟著母親姓張,常年把奴才養在外面……”

“後來,他給奴才買了一個御林軍的職位……讓奴才當了御林軍……”

“奴才喜歡賭錢,御林軍的俸祿根本不夠賭,沒錢就去找他要……今年年初,他忽然消失了,奴才找不到他,在他的住處看到了一個畫像,上面畫的是趙語嬌……”

“奴才想起來,他曾讓奴才陷害當初的清王妃葉楚顏,在宮宴上給王妃下藥,引她去冷宮,讓她和烏家少主苟合……為的就是幫助這個趙語嬌當上王妃……”

“奴才懷疑,我爹的失蹤和趙語嬌有關……就經常去清王府門口等著趙語嬌出來。”

“那日,奴才看到趙語嬌一早慌慌張張地從王府裡跑出來,就綁走了她,詢問我爹的下落……她說自己不知道……奴才越想越氣……見她姿色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