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本是簡哲毅的休息日,沒想到卻被人早早用電話call醒。
簡哲毅迷迷糊糊間接通電話,馬上便被電話裡簡母氣沖沖的聲音震得清醒:
【你個小賤種,怎麼還沒給我們送早飯來!你弟弟都餓的肚子疼了!】
我.....*^&%^&*(*(&&*!
簡哲毅深呼一口氣告訴自已的冷靜,再忍忍,等他遷走自已的戶口,就可以了。
【好,我這就給你們送!】吃不死你們。
簡哲毅又套上了原主之前洗的發白的衣服,打車買了一堆早餐過去。
一見到他們,簡哲毅又開始哭窮:“爸媽,我是真沒錢了,我想回家去住一段時間行不?”
簡哲毅心裡盤算,只有回去才好遷戶。
簡母則在心裡盤算,反正小賤種也沒錢沒價值了,不如就任其回家去抵自已犯的錯。
雙方很快達成一致,簡哲毅一點不耽擱地買了時間最近的火車。
為了不影響自已的工作,這件事下週二之前儘快辦完,這樣他就只需要請一天的假,扣不了多少錢。
坐在火車上,簡哲毅才想起自已要給裴江遙報備一事。
於是他迅速在手機上編輯了一條資訊:有事回老家,下週二回去。
傳送完,簡哲毅也沒有注意看資訊有沒有傳送成功,閉上眼就開始閉目養神。
—
火車“哐當哐當”了一路,終於到了原主老家的站口。
買票的時候,簡哲毅刻意買了隔簡家人離得很遠的票,這才躲過了被簡家人使喚的命。
因此,他也不知道,簡家人這次在火車上有多出名。
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簡家人那是一家都是極品。(簡哲毅除外。)
他們坐的臥鋪,本來應該是上中下三層上下連著的位置。
結果簡家人霸佔了對面的下鋪,還趕走了本來在下鋪睡著人。
那人也是個不吃虧,馬上叫來了列車員。
列車員一頓好說歹勸,簡母就跟那茅廁裡面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死活不讓。
沒有辦法,最後列車也請來了乘警,簡母才有所收斂。
但她的心裡其實並不服氣,下了火車還在罵罵咧咧:
“個賤婊砸,換下位置怎麼了,生兒子不長眼的東西,只以為老孃怕你了,呸!”
簡母一路罵回家,簡哲毅全當噪音 處理。
到家了,簡母估計也罵累了,簡哲毅的耳朵才消停了一會兒。
晚上,簡母破天荒準備了一桌子的菜,甚至還拿出了珍藏的酒,說是為了慶祝簡哲毅回家。
簡哲毅是不信的,因為簡母不是那種大度的人。
難道是為了灌醉他,然後把他賣給老鰥夫?
此時的簡哲毅根本沒有想到,自已 已經再次被面具alpha盯上了。
畢竟他之前只是一個普通人,並沒有那麼多會遇到這種危險的機會。
所以他沒有那麼強危機意識,頂多就是感覺有點不對勁,多留了一個心眼而已。
簡母他們準備的食物,簡哲毅都是撿他們動過的食物吃,酒也沒有全部喝完。
但即便這樣,他還是招了道,吃著吃著,暈倒在了桌子上。
這時,他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消散。
他感受到簡家人在掐他的人中,試探他是不是真的暈了。
他也聽到了簡家人說面具alpha事。
陷入黑暗的最後一刻,他的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想,不知道這次他還會不會像上次一樣幸運。
另一邊的alpha始終沒有收到那條傳送失敗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