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齊佑邶抱著睡得正熟的望歡親親,一手墊在她後腦袋上,一手摟在臀下,兩人捱得緊密。
齊佑邶只覺得好香好軟又好抱,親在她微紅的臉蛋,軟軟的唇瓣,溫熱的頸側,只覺得親不夠啊親不夠。
親了好一會兒才輕輕放下望歡,聽她哼了兩聲又輕輕哄著她睡過去,才起身,披上一件外袍往外間走去。
白易聽到裡面有了動靜,於是站直了身體,看到門被開啟。
遞了一封信件給自己主子。
小聲說:“王清把李樾二人叫去府衙了。”
齊佑邶抬眸。
白易抿了抿唇,才說:“那趙師爺是把他們二人當作殿下和太子妃了。”
齊佑邶挑眉,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白易又說:“在那知府府衙裡鬧了一場,不過他們跑了,現在王清正派人找他們。”
齊佑邶點頭,嘴角微揚,覺得這事有點好笑,“知道了,休息吧,明日出發江洲,留下幾人在這看著。”
“是。”
白易走後,齊佑邶關上房門,來到燈燭前,開啟那封信,掃了幾眼,隨即把信件燃上燭火,丟到一個空杯子中,由著它燃燒殆盡。
又趕緊快步走回去抱著望歡睡覺了。
*
第二日。
望歡和齊佑邶吃過早飯,上了去江洲的馬車。
這次讓車伕駕車快了些,最好是趕在那批私鹽到江洲之前到達,能早些做準備。
馬車上。
望歡坐在齊佑邶腿上,被他抱在懷裡,腦袋窩在他頸側,閉著眼睛睡回籠覺。
本來是想自己躺榻上睡的,齊佑邶非得說要挨著,就成了這個姿勢。
齊佑邶託著她屁股往上抬了一點,低下頭親親她的臉蛋,臉上表情舒緩,心裡甚是高興。
還是成親好啊,怎麼抱都行,怎麼親都行,就連什麼姿勢,哄著她都能心軟下來。
想到昨晚上,他臉上閃過意猶未盡,不在府裡,她的哼哼聲都不能聽盡興,還是早點辦完這事,早點回京城吧。
回府裡才能更好地勾她。
一連走了五天,看到城鎮就只進去走一圈,沐浴換了衣服,吃頓飯之後就又上路了。
望歡這幾日也不叫累,覺得野外生活還挺有趣的,一路上也沒有碰到什麼山匪土匪的,走得很順暢。
就是話本她已經看了七八本了,看得眼睛有點花,時不時還得撩起窗帷看看外面的綠色。
齊佑邶給她倒了一杯茶水,看到她眼底起了些青色,心疼地說:“下個城裡進去休息兩天。”
望歡接過茶杯,一口悶下,不解道:“為什麼?還有兩天就要到了呀,”
拍拍他的手臂,語重心長地說:“你再堅持一會兒,等到了江洲再好好休息。”
齊佑邶:“……”
明明是心疼她,倒是被她換了個意思。
這樣也好,他眨了眨眼,扯扯她的衣角,“過來親親我。”
望歡放下茶杯,過去捧著他的俊臉,親親他的嘴巴,心疼地說:“累了吧?辦完你這國家大事後,再好好休息一頓。”
“嗯。”
齊佑邶一點也沒見外的收下了她的親親,反客為主,往裡親去。
吮吸聲持續了一刻鐘才停下。
齊佑邶抱著軟下來的望歡,埋頭在她脖頸處,狠狠吸了一口,模糊地說:“不累了。”
快要被他親暈過去的望歡呼呼喘著氣,這時也沒能瞪他,只在腦海裡翻來覆去地揍他一頓。
茲———
馬車停了下來。
白易敲了一下車壁,用可以傳到車廂裡的聲音說:“殿下,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