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啊,北齊的瑄王,誰敢從他手裡把她拿走?

真是迷了心了……

心情已經恢復,就是被她氣的還有點肝疼,不過這都可以忍下了。

他又低頭親親她,給她揉著剛才被他捏紅了的手腕,低聲說:“好了,不氣了,剛才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頭髮還被你拽下幾根,該消氣了吧。”

他的聲音一出,望歡心裡的委屈就一股腦的出來,“消氣?消什麼氣?你一個大少爺不管不顧地就把我綁了,你有錢有權,我也告不了你,你想怎麼樣做就怎麼樣做,做完了就把我給放了,我們到此結束!”

在說完後眼眶就紅了些。

齊佑邶最後的一點肝疼又變成滿滿的心疼了,他承認順天府那次是用了不正當的手段,但是不那樣做她哪裡肯對他有好臉色?他們怎麼可能會那麼快地在一起。

這件事他是不後悔的。

他的聲音放得更輕了,就怕一不小心又給她激了,“胡說,我哪裡是把你綁了,這不是帶你回去看看嗎,以後你嫁給我了,那裡也是你的家,我們是要在一起一輩子的。”

望歡忍下心裡的酸澀,看著他的眼睛,語氣冷漠,“我不嫁你。”

齊佑邶瞳孔驟然縮了一下,剛想開口,望歡把頭轉向一邊,又緩緩說道:“你也說過不會娶我。”

“……”

他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知道了癥結所在,齊佑邶放鬆了一些,他抱著望歡,把她的正臉轉過來,哄道:“你肯定是記錯了,我哪裡會說這種話,再說你不嫁我還能嫁誰,誰有比我對你好?

有什麼好吃的都想著帶你去吃,好玩的地方也帶著你,你身上的鐲子鏈子哪樣不是我親手做出來的?你去問問秦相玥他們,看看我給誰做過?”

他俯上她的唇,嘬了一口,“要不是你說舊衣服舒服好穿,我是恨不得把你打扮得金燦燦亮閃閃的,看誰敢覬覦我齊佑邶的女人。”

望歡表現得不為所動,瞥了他一眼,又看向窗帷上擺動的流蘇,抿著唇,說:“你不尊重我。”

齊佑邶聽她這樣說,差點又被氣了,“多少次我讓人去叫你出來,你不出我也算了,還時不時跟我吵嘴,聚會也不給我面子,你不喜歡做的事大部分我都不勉強你,上次和他們一起去爬鳳凰山你才走一小半的路後面是不是我揹著走的?”

誰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也就她一個。

望歡目光閃了閃,並不搭話。

齊佑邶撥出一口氣,拉著她的小手,慢慢的放到某處,在接觸到那一刻,他‘嘶’了一聲,聲音變得低啞,“還有,你說不準我動你,我是不是就只是親親?我是一個正常的血氣方剛的男人,多少次不是等著它自己下去的?嗯?”

最後帶著委屈地控訴:“你還說我不夠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