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歡眼尾微挑,再次開口:“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齊佑邶笑得肆意,在她嘴巴上親一口,“喜歡就喜歡了,哪裡有理由,第一次遇見就知道你是我齊佑邶的。”
“你對我還是一見鍾情?”
“一見鍾情?是個好詞。那就是一見鍾情吧。”
總管秦本在後面被迫看了一場主子們的調情,心裡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他低著頭,手都在微微發抖,生怕一個聲響引來主子的注視。
他心裡清楚這個被王爺哄著的姑娘以後就是瑄王府的女主人了。
*
即將日落,齊佑邶黏黏糊糊地不想放人,送到門口還一臉不情願地摟著人說了好一會兒話。
直到馬車離開自己的視線,這才沉靜地轉過身,往府裡走去。
書房。
齊佑邶把自己手下的暗衛頭頭給叫來了,三個著黑衣的男子齊齊單膝下跪,抱拳行禮,等著主子的命令,
齊佑邶坐在案牘前,手裡拿著剛剛傳回來的關於東境那邊的信件,幾張紙,基本把那邊的情況給他說清楚了。
漆黑的眼眸打在信件上,並沒有看向三人,他說道:“白易帶上二十人跟本王去東境,二十人留在王府,白守照看,白瑱帶著留王府的幾人跟在王妃身邊。”
這些都是從小跟在他身邊的人,由侍衛慢慢變成暗衛,留在暗處,有需要時再用。
他從腰間扯下一枚玉牌,丟給白守,“一律不準別人靠近王妃,解決不了的直接進宮找皇上。”
防的就是皇后趁著他不在亂動什麼手腳。
三人齊齊應聲:“是。”
他們都是齊治在齊佑邶小几歲時就給他安排的,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自然也是知道這幾人跟在齊佑邶身邊做了暗衛。
不過幾人已經是齊佑邶的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