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歡的唇角翹起,笑得璀璨,由著齊佑邶挑著自己的下巴,心臟緊了些,乾淨清透的嗓音帶上微啞,“齊佑邶,你也可算是我的人了。”
是得到國家認證的那種!
齊佑邶輕笑出聲,眸光絢爛。
林望歡這個人果然時時刻刻都在勾引他,她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勾得他不行不行的。
他坐到床上,把人給拎到懷裡,親親她的小嘴,親親她的臉蛋,嘬嘬她的側頸,嘬嘬她的鎖骨……
今晚身體裡流動的血液格外熱乎,他一手握著她的軟腰,緩緩摩挲,一手託著她的屁股,時而捏捏。
低微的喘聲從二人中間傳開。
許久,齊佑邶抬起頭,與望歡平視。
愛意流轉,是彼此眼中早已盛出的佔有慾。
倏地,唇瓣相交,舌尖探入,親密糾纏,熱切的潮湧深入二人的神智,周遭的冷空氣被瞬間撕裂,炙熱上升,四處飄蕩。
是滿腔熱忱、是心潮澎湃、是火燒火燎、是震撼寰宇。
吮吸聲此起彼伏,喘息聲炸耳不絕。
許久許久,齊佑邶艱難放開,眼圈通紅,似乎忍得痛苦,他猶記得他的歡歡早上就吃了幾塊蘋果。
望歡軟在他懷中,閉著眼睛,衣襟早早散開,白皙的頸上、鎖骨上是好幾枚交錯分佈的紅印。
又過了一會兒,胸前起伏緩下,齊佑邶伸手把衣襟合攏,讓門外守著的秦本把熱乎的吃食送上。
今夜漫長,徐徐圖之。
……
門外的熱鬧還在繼續。
太子大婚,朝臣祝賀,來的幾乎都是達官貴胄,他們相繼推杯換盞,有種不把對方喝倒絕不低頭的架勢。
秦相玥那桌,坐著秦相淵、衛霽、齊庚時和他的世子妃、餘竹和她的未婚夫、宋千塵和他的夫人,都是相熟的人。
齊庚時笑著舉起一杯清酒,“沒想到我這個堂弟也成親了,這場婚事倒是辦得空前絕後,整個京城的人都來了吧?”
秦相淵和他捧杯,“那可不,我反正是第一次見路上這麼多人,人擠人的,被抱起來看的,爬上房頂、樹上的,幸好我是跟在殿下身邊,不然都不一定能擠得進去。”
齊庚時哈哈大笑,一口悶下清酒,才說:“現在可就剩下你和衛霽了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喝到你們的喜酒。”
衛霽神色一頓,眼神往正在哐哐大吃的秦相玥瞟上一眼,繼而笑道:“急什麼,有你吃的時候。”
餘竹聽著桌上的人笑鬧,眼神不自覺地往身旁的人看去,陳文之面上帶笑,夾著菜吃。
察覺到餘竹的目光,他轉過頭去,“怎麼了?”
餘竹搖搖頭,“沒事。”
秦相淵眉頭蹙了一下,隨後也笑道:“我這估計不成,還得晚些。”
秦相玥停下吃飯的手,鼓著嘴瞪了一眼秦相淵,又繼續掃盤。
先吃飽肚子,才好和他爭辯。
宋千塵夾了一塊四喜丸子給身旁的夫人,“阿淵這麼想,不知道秦大人聽到會怎麼樣?”
秦相淵想到家裡的暴躁老爹,挑挑眉,不在意道,“管他怎麼想,他還能強壓著我不成?”
沒等別人開口,他望向對面的陳文之,嘴角微揚,“陳文之,這次的春闈可是準備好了?”
陳文之沒想到自己會被叫到,面色一怔,隨即笑了笑,“當然,最近都在同來京城備考的考生研論,還是有希望一較高下。”
餘竹聽後揚唇,心裡欣喜。
秦相淵繼續道:“那這次中榜過後,可是真的要娶阿竹了?”
意有所指。
餘竹一怔。
陳文之臉色微變,想到家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