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杯子,舉著,微笑,“可以啊。”

兩人各自喝了後,白雅然不動聲色地往齊佑邶臉上掃過一眼,抬腳離開了這裡。

望歡把杯子放下,她的杯子裡其實早就換成了茶水。

這幾天白雅然都有去香料鋪裡,她性格開朗愛笑,與她和秦相玥挺熟了,特別是秦相玥,她已經向她推銷出去十幾只了,美其名曰可以送給親戚朋友。

白雅然面對這種只逮著一個人薅的事情,是一點也不在意,反而送錢送得很開心。

她摸不準她剛才的意思。

*

宴席散後,望歡直接與齊佑邶回了宮外太子府。

洗澡洗漱後,她躺進了床。

過了一會兒齊佑邶也上來了。

齊佑邶摟著她的腰,在她嘴巴上親一下,“明日不是要去城外雪場?”

“嗯。”

“怎麼不睡?”

望歡伸出手指,挑在他下巴上,“等你呀。”

今晚的心跳有點快,不知道是因為婚事將近還是今晚白雅然的舉動。

她一直知道齊佑邶是個香餑餑,不過他倒是從來沒讓她聽過關於他的桃花事。

說他禁慾嘛,又不像,他特別喜歡親她,還時不時動手動腳的,倒像個癮大的。

以前剛相處時,他時常說什麼今日去這個樓,明日去那個樓,漂亮姑娘一大堆,後面給她解釋了,想挑起她的情緒才這樣說。

她的另一隻手往下探去,小手輕輕一按,“你這裡真的是第一次?”

齊佑邶本來聽到望歡的那句等你就已經很興奮了,剛想來個勾著她來個吻,就被抓住了弱點。

某處迅速崛起,他繃著身子,翻身而上,把她圈在下面,聲音啞了,“你說呢?”

望歡要收回手,害羞的情緒上來了,施施然道:“這個肯定只有你自己知道。”

齊佑邶的半邊身子壓在她身上,不給她走,握著她的手就求索起來。

嗓音越發沙啞,親著她的脖頸,灼熱的呼吸撥出,“除了你,沒人能碰我。”

他在外遊山玩水外加做生意賺錢就已經把他的精力給分出去,哪有空弄那些有的沒的?

況且他有潔疾,別的女人碰到他衣角他都要立即割掉,然後回去換身衣裳。

他潔身自好,她竟然質疑他?

齊佑邶張嘴,一口咬在她脖頸上,輕輕遊走,再嘬兩下。

似乎是在給她懲罰,又似乎在解身體的燥熱。

望歡睫毛顫了幾下,身體有些僵硬,被他這番動作弄得身體發熱,心跳更快了。

她用手指摳著床單,又沒辦法,是她作出來的。

大晚上的,還是在床上,真怪不得齊佑邶生出想法。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聲悶哼,事情似乎結束了,齊佑邶沉重的呼吸在她耳邊迴圈。

望歡不敢動,手心的灼熱幾乎把她燒沒了,她又等了一會兒,才顫抖著手,終於要移開那處。

齊佑邶又是一拽,把她的那隻手按到他腰上,他用手肘撐起身體,看向她的眼珠漆黑又深邃,幾乎要把她給吸進去。

“怎麼……”了?

她剛要說話,齊佑邶就俯身下去,嘴唇覆蓋在她唇瓣上,開始碾咬研磨,然後舌尖抵進去,開始野蠻掠奪。

一通激烈動作,像是要融入骨血般霸道至極。

望歡被他的兇狠勁給驚到了,雙手抵在他胸前,腦袋掙扎著往後退,想要緩緩。

察覺到她的動作,大手從她耳後來到後腦勺,手掌張開,扶著她的腦袋,一隻腿也勾著她的兩隻小腿扣留在他腿中間位置,固定她的動作,不給她後退的機會。

她整個人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