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歡直到回到酒樓,還沉浸在齊佑邶做了一單大生意上。
也從他口中得知邊剎這個國家雖小,但是財力卻很大,那邊盛產珠寶,各種顏色的珠寶加工做成項鍊、戒指等各種飾品,銷到各國都是極其受歡迎的。
這份珠寶產業長久以來收入頗豐,並且為他們保駕護航。
齊佑邶擰了擰熱水盆裡的面巾,給望歡擦擦臉,捂了一下耳朵,低頭看她,捲翹纖長的睫毛有些微顫,勾了勾嘴角,“冷不冷?”
“還好,”望歡拿手扒著他的手背,抬頭看他,“你的生意在別國是不是也有許多?”
齊佑邶低下頭親親她,“你說呢?”
望歡笑彎了眼,“那應該是吧。”
錢啊,誰能嫌少呢。
齊佑邶揚唇不語,給面巾換了遍水,擦擦望歡的脖頸,擦擦她的手,再讓人把晚飯給送上來。
送了幾道菜一碗飯和一碗餛飩上來。
望歡用小勺攪了攪餛飩碗,嘴裡已經吃了一口,和齊佑邶說:“這餛飩沒有家裡做的好吃呢。”
齊佑邶動手夾上兩塊蝦仁放到她嘴邊,看她吃進去後,才說:“酒樓裡的用料哪裡比得過府上用的實在。”
望歡點頭,“也是。”
兩人吃到一半,白易帶著人回來了。
“殿下,確實是鹽,大雁山背面有一塊不小的鹽田,是幾年前山體滑坡,崩了個洞才發現的,那附近有不少人把守。”
他打暈了一人,換上那人的衣服才得以混進去,幾乎隔幾步就有人守著,看起來很謹慎。
“今晚他們要運出城,目的地就是江洲。”
齊佑邶停下筷子,抬眸,“讓他們去,派人跟著,看看這一路上有多少人放行。另外,寫封信,讓府裡的人出來一些,防止這邊有人狗急跳牆逃走。”
“是!”
白易轉身走了後,另一個暗衛把雁城太守府上的情況說出來。
望歡這時也吃飽了,聽後嘖了一聲,轉頭看了又看齊佑邶,那張臉真是紅顏禍水呀。
她說:“你可真招人。”
齊佑邶瞥她一眼,也放下筷子,抬手讓手下出去。
房門關好後,把人給抱過來,親親她的嘴巴,“我只招你一個。”
望歡笑了笑,把他推開一點,“不過那女的做的事還真的挺不可思議的,養男人欸,她的思想真先進。”
齊佑邶一口咬她脖子上,咬字清晰,“養面首不奇怪,她把主意打到你夫君身上你不生氣才是很奇怪……”
望歡脖子癢癢的,推著他的肩膀,沒推動,笑出聲來,下一刻摟著他的脖子,硬下聲來說:“我生氣的,我特別生氣!”
“可惡!她竟然敢看上你,想來是沒把我放在眼裡了,看我下回見到她不把她罵得狗血淋頭去!”
齊佑邶抬起頭來,盯著她那張明顯愉悅的臉蛋,臉色複雜。
他眉梢挑著,聲音有些啞,“是嗎?”
望歡眼睛都不眨,“嗯!”
齊佑邶嘴巴一撇,“哦。”
他一下一下親著她的嘴角、唇瓣,軟乎乎的,一隻手挑開她的衣帶,另一隻手已經摸到她的腰肢,輕輕摩挲著。
聲音模糊,“我有點生氣。”
望歡微微偏過頭,微喘道:“別生氣,生氣容易老。”
齊佑邶聽後呼吸一頓,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一下一下舔著她的唇瓣,手指往下,挑開她的褻褲褲頭,觸到滑嫩的面板,慢慢揉捏。
她總能在一些緊要關口給他來上一擊。
他手託著她的屁股,站起身來,依舊親在她唇上,“我要現在做。”
也不等她開口說話,便大步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