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了兩日,一輛早就準備好的金貴馬車停在太子府門外,是望歡和齊佑邶二人出門的日子。
昨日已經和秦相玥她們打好招呼,隔一段時間會給她們寫信,京城裡發生什麼事用就信件聯絡。
兩人上了馬車後就直接往城門口出發了。
快三月份,天氣暖和了點,春意也稍微露出個尖尖,枯枝長出細芽,空氣都清新不少。
望歡放下窗簾子,收回往外看的腦袋,隨手拿上一篇話本準備看,這一路上她準備了許多篇,就是方便無聊的時候看。
車後跟了幾名喬裝打扮的侍衛,齊佑邶現在在外面與白易談話。
白易拉著馬繩在齊佑邶後一步,放低聲音,又不至於前面的人聽不見,“……任家在外的大部分產業我們都有派人過去,其中垮了一些,還有二十多家地契到了白舟手裡,過段時間讓人拿回府裡。”
齊佑邶淡淡聽著,“嗯。”
一息間,白易又說:“東嶽那邊開始亂起來了,東嶽五皇子在皇室裡攪渾水,加上我們這邊施壓,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得換位……”
齊佑邶不關心別國政變,他要壓的不過是東嶽任家,淺淺出聲,“任家?”
白易臉色僵了一瞬,低下頭,“任珚還未找到,那邊也沒有聽說辦白事,應該還在藏著。”
誰能想到斷了一條腿、一隻手的女人這麼長命?
齊佑邶眉頭壓了一下,嗤一聲,“倒是個會藏人的。”
他拉了拉韁繩,身下的棕馬放緩了步子,“和東嶽五皇子接觸,把任家弄了,可以給他提供一些幫助。”
白易:“是。”
說完話,齊佑邶回了車廂。
長手撈過半躺著的望歡,埋頭在她頸側吸了一口,又親一下。
等了一會兒,望歡伸手把他推開,“快起來,我要看到小娘子要同那書生告白了。”
齊佑邶這才抬頭,親親她嘴角,“那你也給我說一個。”
她時常看這些話本,看到激動時常蹦出幾個新鮮詞彙,他後面自然也就可以聽懂了。就是表明自己歡喜那人的心意。
望歡聽後,放下話本,雙手捧著他的臉,笑眯眯道:“我好愛你。”
在齊佑邶愣怔時,把他給推到一旁,繼續拿起話本看起來。
這不是給他拿捏了?
齊佑邶啞然,看了她好一會兒,垂著眼笑了一下,才伸手把她掀開的裙裾給弄好,又扯開一塊薄毯給她蓋上。
中午,還未走到城鎮,在一片小樹林待下,讓人去打了幾隻野味,撒上調料烤著吃。
臨到傍晚才終於見到城鎮的影子。
望歡從齊佑邶的懷中出來,趴在視窗往外看去,不少收攤的小販挑著擔子往城外走,應該是附近來鎮上買賣的村民。
剛要收回頭就聽到一陣鑼鼓聲,由遠及近傳來。
她轉頭往那處看。
是一位新郎在前面騎著馬,帶著接了親的新娘往城裡走,敲敲打打一群人。
“齊佑邶,有人成親欸。”
她趴在窗臺,頭也不回地跟齊佑邶八卦。
“看起來好熱鬧,而且他們竟然是傍晚成親的。”
齊佑邶坐在車廂裡,往望歡那看上一眼,伸手從她腰側穿過,摟著她的腰就把人給拎回來。
給她說:“民間一般是傍晚迎親,我們成親那天儀式較繁瑣一些。”
望歡想到她和他成親那天確實有夠繁瑣的,瞭然地點點頭。
她雙腿分開一些,面對面坐他腿上,雙手搭在他肩膀上,看著他,淺笑道:“沒想到我們才出門就碰到人家的喜事。”
接下來一路都會順利吧?
齊佑邶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