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光微亮,四大勢力的私寨早早就躁動起來,出入之人頗多,大家昨晚都沒有睡個安穩覺。

進寨之人多是被安排著連夜清剿並不存在的金義宗餘孽,太陽出來時才返回寨子;出寨之人亦是衝著那並不存在的金義宗餘孽而去,爭取能在四方勢力談妥分成前,賺得更多的功勳,以獲得更多的獎勵。

“啊~!”身穿靈妙齋醫袍的小白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百無聊賴的坐在轅門口望著進出的修士。

性情慵懶的她除了重要的日子外,永遠不會早起。但今天分齋的副齋主要來,面子還是要給到的,所以小白強忍著睏意,早早搬了個藤椅坐在寨門口,打算以此刻這副七八十歲老頭老太的姿態來迎接自已的這位名義上的上司。

經過的修士都以一種極其怪異的目光看著脫了高跟鞋、用手摳玉足、嘴上哈欠連連的小白,眾人心中不禁疑惑道:“這位冰山美人是受了什麼刺激嗎?”

“白小姐……您……要不您還是注意一下形象吧,這樣……這樣……有失風度……”被臨時“抓”來充當隨從的狐族女修小聲出言提醒道。

“啊?本大爺……不對,本姑娘如此坐姿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小白用手摳了摳自已的玉足,轉過頭問道。

“呃……白小姐,這樣有失風範啊……”

“風範?風範是什麼,能吃嗎?好吃嗎?既然不能吃,那就是沒用的東西嘍!所以在意那東西幹嘛!”

“呃……”

狐族女修一時語塞,不知說什麼才好,心裡打定主意白小姐昨晚一定是受了什麼不得了的刺激,所以才變得如此痞裡痞氣。

二人在寨門口待了約莫有兩刻鐘,正當小白不知道第幾次開口吐槽時,有一名狂刀門的長老急匆匆的從寨子裡趕來尋她。

“喂,我說老頭,你有什麼事情就大聲說出來,不要這樣扭扭捏捏,比我一個姑娘家還羞澀!真噁心!”

小白翹著二郎腿,用靈力微壓裙襬防止走光,右手拿著從左腳上脫下來的高跟鞋,指著面前的狂刀門長老罵道。

“這……”狂刀門長老好半天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他印象中這位冰山美人不可能表現出這樣的姿態。

“這什麼這!你丫的老小子,早上沒吃飯是不是?回去讓你們那天殺的李開天門主多賞你幾塊肉,別餓著肚子來求人辦事!”

“說吧,是哪位人才受傷了?人在哪裡,能抬到這裡嗎,抬不過來就趕緊領路,萬一去晚嗝屁了,老孃可不負責!”

“……白小姐……其實……其實……是想請你過去治療一些俘虜……”

狂刀門長老在小白噬人的目光注視下,扭捏了半天,終於是將目的說了出來。

“哦?俘虜?那還救什麼救?直接抹了脖子,扔到溝裡讓山裡的野獸幫你們處理,不就行了?”

“呃……”狂刀門長老更加語塞,“她們其實是秋嵐宗的……俘虜……”

“啊?你這老小子不僅飯沒吃飽,還沒睡醒是不是?秋嵐宗的俘虜受傷幹嗎派你來請我?你是不是叛出狂刀門改投秋嵐宗了?”

“還有她們是缺胳膊少腿,還是皮開肉綻,你的主子想讓老孃把她們治成什麼樣?苟延殘喘還是活蹦亂跳?”

“這……”

小白手拎著高跟鞋跟,有節奏的敲打著寨門的木門架,越聽越滿臉疑惑,以一種審視的目光上下打著這位狂刀門長老。她的眼光好似一條條吐著信的毒蛇,讓狂刀門長老渾身難受。

不過說歸說,問歸問,依據心念交流,小白心中大致已經猜到這位長老請她去救哪些人了,肯定是那些被俘的金義宗女弟子。

那些可憐的傢伙落在狂刀門這群土匪手裡,估計早就被萬般蹂躪、折磨的憑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