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斷,“哈哈哈哈,縱然今天就是死,我也要拉上你們墊背!”

鷹鉤鼻老人剛想出言嘲諷,就見被射線照射的“葉洋”掙扎的穩住身形,伴隨潰散出來靈力的是大片大片的血霧,他的魔軀開始加速,直衝眾人而來。

“快攔住他,他要自爆!”

天空中的眾位長老急忙催動靈力,準備攻擊“葉洋”的魔軀,但是魔軀的速度實在太快,眨眼間便出現在鷹鉤鼻老人三丈開外。

放在平時這麼點距離鷹鉤鼻老人肯定能在不受任何傷害的前提下逃得性命,但此刻他體內的靈力由於催動先前的丙階上品武技而所剩無幾,只能眼睜睜看著魔軀在面前逐漸膨脹。

就在此時他突然感到喉嚨一腥,血氣上湧、靈力外洩,低頭看去自已的腹部不知何時被一柄來自身後的長劍所貫穿。

“對不住了父親,我也是為了活下去。”金同甫面帶微笑,淡淡在他耳邊說道。鷹鉤鼻老人臉上只剩下無盡的錯愕,隨後自已的身體就被兒子用掌推出,並注入靈氣引爆。

“轟!”兩具軀體自爆產生的熱浪席捲整個金義宗主殿山峰,待到餘波散去後,倖存的眾人才從殘垣斷壁中緩緩走出,由於鷹鉤鼻老人的自爆中和了“葉洋”魔軀的爆炸,所以金義宗活下來不少人。

距離爆炸中心較近的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有的人面板浮腫、受到燒傷,有的人靈氣紊亂、連連咳血。那隻“葉洋”用血肉變換出來的怪物自然也隨著本體的死亡消散殆盡,只留下滿地受害者的遺物和血肉。

“爹啊!”灰頭土臉、衣服碎爛、嘴角流著血的金同甫跪在地上向著西邊磕著頭,哀嚎道:“ 爹啊!我的親爹啊!可惡的魔修,可惡的葉洋,我與你勢不兩立!”

“太上長老大義!”

四周眾人低著頭,天地間只剩下金同甫的撕心裂肺的哭聲

“呵呵呵……你們的太上長老,可真的太‘深明大義’了!”一道笑聲傳來,使得剛剛放鬆下來的金義宗之人神經再次緊繃。

一道殘魂包裹著儲物戒從廢墟中緩緩飄出,面相正是“葉洋”,他掃了在場眾人一眼,自顧自的衝著已經崩碎的護宗大陣外樹林喊道:“終日打雁,今日被雁啄眼,老子趟這趟渾水什麼都沒撈著,如今金義宗太上長老已死,宗主重傷,少宗主被扣押不知死活,沒人能付我報酬,我不會再摻和此事了!”

言盡,“葉洋”的殘魂化作一道流光,遁向天邊消失不見,回應他話語的只有風吹樹林的沙沙聲。

…………

躺在躺椅上的寂羽伸了一個懶腰,緩緩的睜開眼睛,起身望向四周,對上的全是男性村民不友好眼神。

“哥哥,你醒了!要吃甜瓜嗎?”寂羽俯身看去,小白腳邊放著兩個甜瓜,應該是別人送的。

小白坐在躺椅的左側的凳子上,一手拿著扇子為寂羽扇風,另一隻手在為前來問診的人把脈,她面前的毛筆被靈力操縱著,不停按照小白所說的話寫下藥方。

“啊,這句不要寫在藥方上!”

二者頭頂有一小塊靈力操縱凝結成的水氣,在為他們遮陽。

“老妹兒,我睡了多久了?”

“不多不多,大概有小半個時辰吧。”

“行,收了術法,我來幫你寫藥方吧!”

“好!”

“嘖嘖嘖,你看看這一對,夫唱婦隨,多麼恩愛!”不遠處的寨主樓二樓大隔間,站在房間拐角陰影中的蘭姨看著窗外的一幕調侃道。

“呵,他倆倒是兩個聰明人,知道我們不信任他們,便將自已的一舉一動放到我們的眼皮底下,讓我們抓不到絲毫的把柄。”有施未央看著手中材料,頭也不回的說道。

“唉,小姐,你不要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