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年岑吻上前,喬初先一步用手擋住顧年岑薄涼的唇。

她定定看著顧年岑似笑非笑,眼神沒絲毫退縮。

“顧總是想要嗎?”

喬初邊問,另一隻手邊搭上顧年岑的胸膛。

那圓鈍的美甲劃經顧年岑襯衫的衣釦處,觸碰偏又不解開。

一路至腹部。

顧年岑任由撩撥,眼神幽暗。

過去喬初在這方面總是羞澀躲閃,如此帶著頗有攻擊性的主動撩撥顧年岑是第一回見。

陌生卻更讓顧年岑發瘋。

顧年岑喉嚨止不住上下滾動,似要冒煙,更是將喬初壓向自已。

然而這時,喬初猛地推開他。

顧年岑猝不及防摔在喬初身側,呼吸粗重。

喬初帶著嘴角的那抹淺笑,慢條斯理從地上起身。

“顧總,您想要也沒辦法,我們已經離婚了,沒有夫妻義務。”

“您忍忍。”

“總不能勉強我。”

“那可是犯罪。”

喬初語氣輕鬆,散漫,眼神狡黠帶光,並垂頭淡定地理了理鬆散的衣釦。

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出喬初剛剛是故意的。

仿若一盆冷水潑身上,顧年岑眸光似暗了暗,落寞的神色從眼底深處一閃而過。

不過片刻,顧年岑便恢復平靜,跟著從地上起身。

他將領口上的領帶扯下丟一邊。

修長的手指輕巧松襯衫領口處兩顆釦子。

“抱歉,剛剛失態了。”

“沒摔到吧?”

顧年岑語氣淡然,似剛剛的事情並不曾發生。

喬初眼皮輕輕一掀:“沒,我挺好。”

吃飽就告別。

喬初正欲開口,顧年岑卻先一步。

“沒事就好,我先上會樓。”

顧年岑直步上樓,壓根不給喬初開口的機會。

聲音平和地聽不出一點情緒,實際卻是一身鬱氣加欲氣。

進了浴室,冷水的衝擊下,顧年岑才漸漸平靜下來。

心道來日方長。

喬初只是暫時生氣,不能接受他罷了,回想過去喬初應當對他的能力是滿意的。

這幾天他都睡主臥。

他那書房到現在還沾著貓毛,喬初回來應當不至於將他趕回書房。

長夜漫漫,就算什麼不做,摟著喬初睡也是好的。

………

顧年岑思緒有點飄,心緒也漸漸跟著平和下來。

喬初等了半小時,不見顧年岑從樓上下來,沒了耐性。

要發個訊息告訴顧年岑一聲,自已先走了,記得答應她的好處。

喬初開啟wechat,這才想起已經將顧面岑刪了。

最終喬初留了字條。

顧年岑從浴室出來。

下樓,餐廳空空如也。

顧年岑幾處地方走一遍,也不見喬初的身影。

廚房傳來微弱的水聲,顧年岑走進廚房。

張姨聽見腳步聲,扭頭對顧年岑尷尬地笑了笑:

“顧總,夫人剛走,她把我喊回來把碗洗了。”

“夫人說在餐桌上給您留了字條。”

顧年岑出浴室後,還算不錯的心緒微不可聞暗下。

他垂頭看了眼時間。

——晚上八點。

這個時間點喬初能去哪?

“先生,聽說金禧禧小姐今天旅遊回來,夫人今天應該是去陪金禧禧小姐。”

“明天先生您去醫院將夫人接回來也是一樣的。”

顧年岑做了一桌好吃的,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