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十二:“對了,你為啥哭啊?”

張蘭兒沉吟片刻,道:“因為我不喜歡整日鑽在屋內,我想與人接觸,與人交流。”

蕭十二挺了挺胸脯,“這個你放心啊,你想說話,可以和我們說。”

“我們還經常去縣城買東西吃呢,反正老夫人除了讓我們保護蕭家安危,其他大事……”

有人踹了說話人一腳。

他們視線齊刷刷落在張蘭兒身上。

張蘭兒:“是有什麼事兒不能說嗎?”

“也不是……”他記得不能說元玉郎部分,於是岔開這個話題,道:“那天柳姨娘和你們不是受了重傷嗎?當夜,我們都跟著老夫人解決問題了!那個……”

“咳咳。”一道咳嗽聲打斷這些人的閒聊。

一線天的死士們臉色一白,一個個抬頭挺胸,一排排地站好了。

唐臧月:“不好好練功,聊什麼呢?”

一線天死士不敢回,她視線最終落在梅花二人身上。

梅花上前詢問:“老夫人,這麼晚了,不睡覺對身子不好。”

唐臧月:“我的身體我瞭解,聊什麼呢?”

蕭十二舉手,“老夫人,就是以前你教我們女子的生理知識。”

旁邊的死士來不及十二的捂嘴。

見老夫人並未生氣,他們這才鬆了口氣。

唐臧月:“男女身體構造不一樣,改天再給你們男子上上生理課。現在,開始練武吧,我看著。”

半炷香後,唐臧月在聽完這群孩子們的教學過程後,忍不住扶額。

她視線落在張蘭兒身上,“怎麼他們這麼教你,你都沒向我反映反映?”

張蘭兒見她沒生氣,才道:“我以為老夫人你知道。”

“……”這些孩子的性子,被她忘到腦後了。

“以後不知道的理念知識可以來問我。”唐臧月道。

張蘭兒、梅花:“是,老夫人。”

唐臧月又站觀了會兒,發現除了理念知識,和新詞的理解,張蘭兒梅花一知半解外,其他還好,便趁著月色回去歇息了。

十月中旬,派去其他郡地尋元玉郎的一線天回來覆命,人失蹤了。

失蹤?怎麼可能會失蹤。

應當是白東家死訊被元玉郎知曉,後者做賊心虛躲了起來,要麼是追殺元玉郎的一線天無意被暴露。

不管是哪種,只要死守鎮上元家的院子,不怕他不回來。

唐臧月只揮手讓這些孩子去歇息幾日再換班監護蕭家人安全,又調了幾個去鎮上元家守著,接著去忙自己的事了。

來這個村子快一年,與村民已打好基礎,不管是村長還是村民,遇事都挺蕭家,但這還不夠。只有利益捆綁,才能達到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地步,在天災來臨後才能攜手度過。

空間糧食、糧草這些還可以繼續去其他地兒採購,但東西都是原材料,以後戰亂起來不一定有人手處理,就比如藥草。

普通藥草不值幾個錢,尤其是物產豐富的南邊,降雨量足夠了,生命力頑強的藥草便野蠻生長起來。正常人吃了藥草有的沒影響,有的會起些副作用,所以這些藥草都被割了隨便賣去藥房,唐臧月收購時漲了一兩文,這些藥草便進了她空間。而她在當地呆不長,所以不會影響藥房生意,不會成為眾矢之的。

這些藥草是原生態的,最多當地懂的村民會最多泡製好再賣給她。

如今,該處理這些藥草了。

唐臧月找到村長,說明來意後,村長奮起:“老夫人,你說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因為藥方要保密,所以得簽訂協議,如果對外洩露藥方,會有違約金,且永不為我們蕭家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