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

“原是這樣。”衙役不怎麼信。

昨夜這老夫人提醒他們,賊人可能另有所圖,他們就派人快馬加鞭趕去京城,向上面彙報。

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失了財物,唯獨蕭家跟個沒事人般?僅蕭鍾離受了皮外傷?

待唐臧月走後,其他衙役才道:“這老夫人,藏銀錢的確有兩把刷子。”

“怎麼說?”

“錦衣衛指揮使和我是遠房親戚,聽說抄家當天還帶了宮裡嬤嬤去搜蕭家女眷的身。你想想,宮裡嬤嬤能放過蕭家人?偏偏這老夫人還能藏下銀錢……”

“應當是虞大人給的。”

“虞大人是?”

“當年新科狀元,老夫人嫡親三女婿。虞大人為蕭家人鬧到朝堂之上,聽說當場就惹怒天家,捱了板子,顏面盡失,也從內閣學士降到了太僕寺卿。”

“這,也太意氣用事了,應當蟄伏下的。”

“怎麼蟄伏?虞大人既然進地牢打點一切,自知紙包不住,以後被天家隨便找個藉口降職,還不如將自己對蕭家的維護擺在明面上來,即便捱了打,仍降了職,卻也得了百姓愛戴。”

不知是哪個人,感嘆了句:“蕭家守的是我們百姓啊。”

是啊,蕭家人一個個戰死沙場,為的是百姓,而不是天家的江山。

唐臧月再次被十五背到鎮上,沒著急去找蕭鍾離,而是帶著十五去了食肆。

因離京城不遠,鎮上還算繁榮,食肆開了幾家,酒樓倒是沒有。

幾家食肆裡,唐臧月找了生意還算欣榮的。

食肆沒有雅間,唐臧月與侷促的十五坐在遠離人群的地方,抽了兩雙筷子,用乾淨的絲絹擦拭了下,才遞給十五。

唐臧月看他冷漠的容色波動,道:“可有不適?”

十五搖頭。

“身體不適?”

十五仍舊搖頭。

唐臧月喟嘆:“那便是心理不適。”

十五茫然地看向她。

作為死士,一輩子見不得光,生活在陰暗中,無名無姓,沒有來歷沒有背景,甚至沒有父母,只聽令於主子。

一般來說,死士不能曝於大眾眼下,即便是為主子做事,也都戴著帷帽遮擋面容,像這麼坦蕩蕩與主字進食肆的,少之又少。

“主子。”

唐臧月:“你們,我自有安排,無需多問。”

十五呆滯的目光頓了下,應聲:“是,主子。”

古代家禽居多,牛肉一般得撞上附近村子耕牛老死病死才能吃上。

她點了羊肉泡饃,花生米和素菜各一盤,酒水點的是花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