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糗!”
陳老婆子還想對冬菊冬梅下手,梅花路一擋,倆繼女連忙抱著妹妹往後山跑去。
陳老婆子罵得更兇了!
陳麻子沒回家,知道親孃氣不順,沒去礙眼。至於陳大伯他們夫妻早早掩上門。
陳朱氏一想到村裡各種說法,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冷顫,顧及屋內還有孩子,她壓低了音量,“當家的,你說麻子前頭兩個娘子來報仇,會不會牽連到咱們一房?這可不干我們事兒啊,都是娘一手造成的……”說著,陳朱氏還很虔誠的十指一合,朝著各個方位站著拜了拜,“冤有頭債有主,誰害死你們的,你們找誰去!別牽連無辜啊!”
“瞎咧咧什麼呢!”
陳朱氏這會兒怕極了,若不是為母則剛,還有孩子在,早就繃不住神經怒吼了。
陳朱氏:“我咋就瞎咧咧了,咱們村都在這麼傳!我前頭兩個妯娌死得多慘啊……現在回來報復了,娘掉頭髮不是現在還沒查出原因嗎?定是前頭兩個妯娌她們回來了!”
似想到什麼,陳朱氏道:“不行,分家!一定得分家!當家的,你要孝順我不管,但我和孩子們不能有事!你留下來繼續孝順娘,把我和孩子們單獨分出去吧!”
大概真的怕死,這種逆天的話,陳朱氏都能說出來。
陳大伯一巴掌揮了下去。
啪——
把陳朱氏打醒了。
雖然醒了,但腿還是怕得打顫。
陳大伯瞧著也不是滋味,撇過頭去,道:“行了,我會和娘商量的。要分出去,也是我們房一起分出去,就算被戳脊梁骨,我也要護住你和孩子。”
說得冠冕堂皇,其實陳大伯心底也在打鼓,和陳朱氏一樣怕得很。
怕前頭兩個弟媳真回來索命。不分出去,誰知道他們這房會有什麼下場?
當夜,住在隔壁的崔婆子就聽到陳老婆子尖嗓子劃破靜夜。
“你再說一遍!”
崔婆子將頭一蒙,嘴裡罵罵咧咧了兩句,又醒了過去。期間又被吵醒了幾次,但礙於睏意和外面的寒意,沒能翻起來去看陳家的熱鬧。
倒是王家二嫂穿了外套,鬼鬼祟祟去聽了牆角。
第二日就把陳家那點破事兒大肆宣揚了番。
雖說村裡人嫌惡陳老婆子,但對陳老大的所作所為更鄙夷。
陳老婆子磋磨兒媳,可沒對倆兒子下過手。老的還沒死,下面小的就攛掇著要分家?這叫什麼事兒!
古代孝為先,陳老大這是犯了大出啊!
由此可見,陳家早從根子上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