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交談與故事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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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可以看見靈魂和與靈魂交流的能力。
“所以在你的視角里，世界豈不是很擠。”
“沒有，在世間飄蕩的靈魂雖然隨處都有，但數量並沒有那麼驚人，在這裡的也僅僅三五個。”
“那麼，敵人已經消失了，又是怎麼一回事。”
從她的描述來看，鄭哲羽覺得這個能力並不具備遠端擊殺的能力，那敵人又是怎樣消失的，又成了另一個謎團。
“他們說雖然消失了，但還有其他人在這裡。”
“還有……其他人？”
“就在前面，那根柱子後。”
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瞄準了那邊。
聚合體已被斬殺，要麼是[碎片]的任務分配出了問題，要麼就是敵人。
可支柱後，走出來的，只是一個蓬頭垢面的中年男子，衣著破爛，彎著腰，一隻腳似乎也有問題。
看見三人，他靦腆一笑，顯得人畜無害。
只是，髒亂的頭髮難掩那金色的雙瞳，散發出的一絲殺氣與輕蔑。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呢……”他開口說道，同時抬起手腕看了看那與他打扮格格不入的手錶，一拍腦袋，宛如恍然大悟。
“啊，對啊，上午了，上午八點左右嗎。”
“這人什麼毛病？”鄭哲羽向旁邊的楚付問道，對方怪異的行為讓他不敢大意。
“燕洺涴？”
站在最前面的少女，此刻渾身發抖，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憤怒。
“上午好啊，兩位先生以及這位小姐，呵呵呵……”
“燕洺涴，別衝動，我們不知道對方的實力，別貿然出手。”
聽到鄭哲羽的呼喚，她似乎清醒了一些，壓抑住心中的怨恨，後退幾步，靠近另外二人。
“啊，多麼好的天氣，陽光耀眼，你們沒有感受到嗎？”
“難怪難怪，你們無法理解我啊，我們的意識不在同一個層次。”
“……他真是個英雄！我真佩服他！他同敵人戰鬥了不知多少次，每次都取得勝利。”
“……您自已也登上了那艘驅逐艦，那也不是故意的？你們的炮彈打到了我的艇上，也不是故意的？”
“……”
三人看著他在那彷彿身處無人之境，又像演員一般，時而慷慨激昂，時而憤恨激動，時而悲傷淒涼地自言自語，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決策。
又過去些許時間後，他終於停了下來，跪在地上，頭低了下去，彷彿死去。
但下一刻，他就站起身來，向三人行禮，十分標準，就像受過千萬次的訓練一般，挑不出毛病。
現在的他仍然給人以一種瘋癲的感覺，而他的彬彬有禮，也只是似乎在告訴面前三人。
他是一個優雅的瘋子。
“真是失禮，讓三位看到了我沉浸於故事中的模樣。”
他從背後掏出一本書，翻開之後單手拿著，同時目光看向三人。
“冒昧地問一句，雖然這個問題對於幾位或許無關緊要，但出於個人愛好，我一定要這麼做。
幾位，喜歡讀書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