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仇恨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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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不瞭解你，也不瞭解你的過去，但我只想勸告你一句。
我曾見過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人，他們徹底失去了自我，永遠無法填滿那因過去而留下的內心的漏洞。
他們終日活在痛苦之中。
仇恨，永遠無法帶來終結，一旦到了無法回頭的地步，等待你的，只有自取滅亡。
放下仇恨，遠離這股力量，好好過你的生活。這就是我的建議。”
少女認真地點了點頭，然而，依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既然你同意了我的看法，為什麼還不離開呢。”
“我同意你的看法，這是真的。但……即使這樣，我也不會改變決定。
我感受過被仇恨支配的感覺，但現在我冷靜下來了，可我的內心仍然無法摒棄這個想法。
由於我的力量，我能看見那每天環繞在我身邊，訴說痛苦的……靈魂，這讓我更加無法原諒他。
我無法原諒那個無能為力的自已，更無法原諒那個奪走無數人幸福的惡魔。
話已至此，我也不想說更多了……也許我已經無法回頭了呢，先生。”
少女笑著說完最後一句話。
“這樣嗎，那就遵從自已內心的想法吧。”楚付說道，“但你必須想好，一旦選擇了契約這條路，是真的沒法回頭，必須貫徹你的一生。”
“既然已經坐在這裡，就代表我早已決定如此。”
“看來我說什麼你也不會放棄了。”
“你猜的沒錯。”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決心，一張契約在灰燼之中重新組合，出現在她的手中。
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指尖觸碰到紙面，一陣細微的疼痛，指尖滲出幾滴血液，又如同巧合一般，剛好留下了她的指紋
“真神奇呢，這就是契約嗎。”
楚付表情嚴肅地看著她完成了“儀式”，咬著牙離開。
“楚先生……”鄭哲羽拉住他。
“怎麼了嗎？”
“你……明明不想讓她簽訂契約，不，不想讓她牽扯進來這場鬥爭，為什麼還要給她契約呢。”鄭哲羽問道，同樣的，他深知人類與聚合體之間的殘酷事實，他同樣不希望有人主動參與並因此喪命。
“不，那不是我召喚的契約，”他說道，“是契約選擇了她。”
“為什麼？”
“要麼，她能為契約的發起者，帶來利益，要麼，就是她本身滿足契約條件。”
“呵呵呵……”一陣笑聲彷彿從虛無之中傳來。
“誰？”
“絕望你發什麼神經。”楚付小聲嘀咕著，拍了拍腰間的刀。
“我怎麼就發神經了？”絕望不滿地懟了回去，“我覺得有意思還不能笑會兒？”
“那你也別在這個時候笑啊，周圍還有人！你讓我怎麼解釋啊。”
“啊，哦，那我不笑了。”
“楚先生……你怎麼了？”鄭哲羽注視著自言自語的楚付，有點疑惑。
“啊，沒事，想起了高興的事情。”
楚付勉強搪塞了過去。
“你不覺得有意思嗎？”絕望問道。
“有意思？等你哪天自已作死暴露可就沒意思了。”
“不是說我，我是說他們兩個。”
“他們……又怎麼了？”楚付問道。
“哼哼，我可是無所不能的絕望啊，既然你看不見，那我就大發……”
“我去把你扔湖裡……”他向門口走去。
“別別別，我說，我馬上說還不行嗎”絕望頓了頓，突然嚴肅起來，“一個天生的能力者，一個連存在都矛盾的載體，你認為，他們的未來，會是什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