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和你們一起行動,這還真是稀奇。”

聽了楊炘的要求,迎著二人不懷好意的目光,李賀有些疑惑,但還是選擇配合。

“不過二位之前都是單獨行動,怎麼現在又需要我一同前往?”

“李警官,你聽我說,這個案件我們在那條河流附近調查後,發現了幾處可疑的地方,

我們推斷,如果今天晚上有人再次出現在河邊,兇手絕對按捺不住它殺戮的慾望,會再次行兇。”

“所以你們要……不行,這太危險了。”李賀抓住楊炘的肩膀,卻發現自已無論如何用力,也無法將對方拽離原地。

“所以才會叫上您嗎,李警官,”楊煜只是微微一笑,“兇手出現後,就勞煩您親手抓獲他了。”

“不用多帶幾個人嗎?這樣更保險吧。”

“這就沒有必要了,人手太多反而容易打草驚蛇,何況,您難道認為我們三個制服不了一個犯人嗎。”

楊炘的目光透露出些許的質疑,掃過李賀的臉龐,不禁讓對方也後退一步。

“這……但你也要做好準備,一旦出現傷亡,後果……”

“後果由我個人承擔,您需要注意的,只有犯人什麼時候出現,以及你要如何制服犯人。”

“我明白了……”

楊炘轉身離開,鄭哲羽回頭看了李賀一眼。

對方的臉上沒有慌亂,更多的是憂慮和遲疑。鄭哲羽也只是將他的反應記於心中。

“他看起來……”

河邊的小路上,二人談論著剛才李賀的反應。

“不太像,如果他是聚合體,我們說出這句話時,他不該是這個反應。”鄭哲羽說道。

“也許是其他警員,畢竟我們和其他人還沒有接觸過。”

“或許吧,大不了一個一個試探,但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先找到失蹤者。

或許失蹤者能提供一些極其有用的資訊,哪怕他們已是幾具屍體。”

看著漸漸落下的太陽,光染紅了水面,楊炘抬起手看了下時間。

“現在已經下午六點了,天快黑了,我們也該行動了。”楊炘瞄了一眼正在走來的李賀,開口說道。

李賀的表情明顯認真起來,緊握著手中的手槍,一言不發。

“今晚,我們就在這條河邊假裝散步,如果有異常,交給你了,李警官。”楊炘裝作十分認真的樣子,將手搭在李賀的肩膀上。

“我明白了……”

他的目光有些閃躲,卻沒逃過楊炘的眼睛。

“您在害怕什麼,害怕自已做不到嗎?”

“不,我只是……”他微微嘆息,“如果,我是說假如,這樣一個殺了數人且不留痕跡的兇手,你……我覺得自已也沒多大把握,要是你們再失蹤……”

“那至少,您會是唯一的目擊證人。

不過,兇手要真的想殺我們,他得考慮考慮怎麼一打三。”楊炘不再多說什麼,只是留下一個自信的笑容。

李賀無奈地跟上二人。

“既然您都說到假如了,那我再提出一個設想呢?”鄭哲羽突然開口。

李賀愣了愣,微微張嘴卻也什麼也沒說出來,有些懷疑,但也無可奈何。

他最終還是開口說道:“這位小兄弟要是有什麼好的見解就說吧,這兩天這個案子弄的我思緒夠亂了,再多個看法也沒區別了。”

“如果,兇手是你身邊的那幾位呢。”

“這……也……我不清楚。”李賀說道。

楊炘連忙將鄭哲羽拉到一旁,“他也只是隨口一說,您先別放在心上,找到證據了再做決定也不遲。”

現在還不清楚誰是敵,誰是友,楊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