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漠然拿出了拿一疊厚厚的證據錚錚有詞的唸了起來,凡是又被唸到名字的無不驚恐不已:
“......楊向林,藉由代理城主一職,私吞軍餉,強迫民女,疏職瀆職......,違反中央律法,家法,我將判處你死刑,即刻執行!”
“我冤枉啊大人,我沒幹過這些事,我真沒幹過。”
“這麼說,我手中的證據都是假的了?”
被這麼一問,楊向林反倒是不怎麼敢說話了。
“諸位,執法堂向來公平,不會錯殺好人,更不會冤枉好人,如今物證在此,可否有人證?”
但是經過漠然這麼一說,群眾頓時安靜下來,鴉雀無聲,漠然也是不由得驟緊眉頭,隨後又將目光看向了跪倒在一旁的小胖,正準備開口時,人群中,老攤主突然走上前,恭敬而又滄桑地說道:
“大人,我名是城中一戶小人家,平時多靠出攤維持生計,步入老年後更多的是靠家中年輕人。
家中只有一個女兒,和一個女婿,女婿是當兵的,平時都會把錢送回家中,女兒則是在家照顧孩子,平時和我一同出攤。
可自從這個代理城主來後,他便惦記著我女兒的容貌時常來騷擾,最後我女兒不忍侮辱,選擇自殺,那代理城主便威脅我,說要是把真相說出去便,便要先殺了我孫女。
而在我女兒死後,孩子他爹便在戰場上沒了訊息,這一沒就是三年,可是撫卹金卻絲毫不見得下發。”
順著聲音看去,楊辰也是一眼就認出了是賣彩餈地那個老攤主,而老攤主似乎也是注意到楊辰看過來地方向微微點頭。
“死老頭,你竟然敢汙衊我!你知道這是什麼後果嗎?”楊向林似乎被說中,便開始惱羞成怒得咆哮道。
“大人,小民所說句句屬實,還請大人明查啊!”
“不用明查了,和證據當中差不多,只不過物件不同而已。”
“楊向林,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大人,漠長老,他說的都是假的,他騙你,不然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站出來,他肯定就是針對我。”
經過剛才老攤主的出面後,不少人也是有了勇氣站出來,紛紛開口說出了更多的真相,原本還惱羞成怒的楊向林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臉上寫滿了恐懼,嘴裡還在不停的唸叨:
“我還不想死,爺爺救我,不還不想死,爺爺救我。”
“肅靜!犯人楊向林,現如今證據確鑿,我作為待執法人員判處你死刑,立即執行!”
“住手!”
眼看著那把刀就要落下,可突然間就被打斷,隨後那把刀又被一股力量彈飛出去,讓漠然也是忍不住一驚。
“漠然,你雖為執法人員,但是你並非楊家的人,儘管別人視你為族人,但你也只不過是族長身邊地一條狗,楊家家法,你還沒這個資格。”人群中,楊向華渾厚地聲音響起,隨後又緩緩地從中走出。
“二叔,二叔救我,我還不想死。”楊向林聽見聲音後也是馬上回頭,死死的抓住著一根救命稻草。
“閉嘴!真沒出息。”
“你不就是楊家之人嗎?既然不行,那就由你執行,畢竟他所犯之事,家法足矣。”看著眼前身材魁梧地男人,漠然也是犯難了,他說的沒錯,他確實不是楊家的人,這麼做反而違反了家法,而且眼前這人的實力在他之上。
“欸,我可不是執法人員,你這不是為難我嗎,再說了,你是不是忘了,我已經被逐出家族了!”
“我是家族之人,且是執法人員,我總有這個能力了吧。”眼看著沒有進展,楊辰也是從漠然身後站出來,義憤言辭。
“你?你又是什麼人,呵,你一個毛頭小子,又什麼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