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日子的!”

一旁的皇后瞥了一眼發狂的玉蓮,看著兩人糾纏突然想起了什麼:“哦,難怪白衢之前找我想讓你做妾你不肯回去,這之前還和玉蟬說什麼以後有大富貴,我還想你為什麼拒絕,原來是自已把自已許給了太子啊。”

段重明一把開啟玉蓮,將人踹到一邊去,玉蓮本來就受過刑罰當即受不住吐血昏倒。一旁的太監趕忙過來準備拉下去,結果一探竟是沒了呼吸,趕緊回稟段守成情況。段守成臉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水來了,大罵一聲混賬。段重明也傻了,他只是踢開了她而已,怎麼就死了?他當著父皇的面殺了人?

他踉踉蹌蹌的去探了探玉蓮的呼吸,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滿頭大汗的爬到段守成面前不住的磕頭。“父皇,兒臣錯了,是兒臣的錯,但是兒臣真的沒有指使她行兇啊!”

金無垢適時開口:“太子殿下,和玉蓮同院的紅露已經交代了,那天您和玉蓮做的醜事她聽的清清楚楚。而且您事後藉著皇后娘娘的名義給她的金銀珠寶也找到了,千真萬確是抵不得的。微臣剛剛也去看過了,六皇子是因為這種西域奇花坨蜜朵,以及玉蓮香囊裡的香粉起了作用,她撞上六殿下後藉著取衣服的時候將人引到花園裡,結果就發揮了作用,最後毒發身亡。這花是您進獻的,香囊是您賜的,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段重明聽完以後覺得完了,整個人天都塌了,他顫抖著匍匐在地上顫顫巍巍直起身來:“兒臣,兒臣是一時鬼迷心竅,兒臣不是有意的啊!兒臣只是想讓六弟稍微生點病而已,沒想害死他啊!父皇,父皇開恩啊!”

顯然段重明沒有意識到,還有一件事他沒有完全反駁,所以段重祐突然開口說:“父皇,太子殿下許是受了下人讒言,一時鬼迷心竅罷了。還請父皇看在他和他門下曹驥除害有功的份上饒過太子吧。”

只聽段守成冷笑一聲:“呵,他還沒說他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讓曹驥使人把蟲子當黑珍珠進貢呢!有功?他敢對朕的後宮下手,是不是下次就要弒父啊!”

段重明恨不得當場昏過去,是啊,還有裴修華這事。其實害死一個皇嗣或許不會死,但是兩個,關鍵是把手伸的太長或許會生不如死。“這件事兒臣真的不知道啊!兒臣只是偶然提起過珍珠而已,這蟲子是怎麼混進來的兒臣實在不知啊!請父皇明鑑,此事與我無關。”

“行,既然你那麼說,來人,把曹驥給朕壓上來。”說完,一個形容枯槁滿臉胡茬的男人被帶了上來。砰的一聲,男人甚至無法跪倒在地,他的雙腿已經被折斷了。

“微臣參見陛下,見過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曹驥無法支撐,只能狼狽的趴在地上,虛弱的喘著粗氣。“太子……太子殿下真的是冤枉的,微臣也不認識什麼採買的王福興,一切都是有人栽贓陷害的。”

段重明一聽趕緊連連點頭,哀求的看著段守成:“父皇您聽見了,兒臣,兒臣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金無垢站出來,不敢看段守成的樣子:“微臣無能,幾番查證下,也只能證明採買的人和曹驥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確實無法說明這珍珠是否是他們更換的。”

曹驥看著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又想起來也是一個人,高高在上的坐在上面發號施令,然後他的家人一個一個倒下。他命大,心臟長的偏移沒有讓他一刀斃命,活了下來。跟條死狗一樣,被人帶了回去,那時候和現在好像啊……

他聽不見皇帝在說什麼了,那個叫金無垢的狗似乎還在說著他們害人的可能性,太子還在緊張的辯解著,頭一次見他這麼狼狽呢……他的眼前是一片金黃色,好像豐收的時候的麥田啊,可惜沒等著收穫就被燒乾淨了。他神志稍微清醒了些,耳邊又有聲音了,是金無垢在列舉罪證。

“太子殿下是無辜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他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