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公事,我在那兒琢磨這個案子的事呢。

明天咱們找常君超的工作單位瞭解一下情況去吧!

從鄰居這邊來說,不管是之前的住址還是案發現場那邊,鄧慶蓉和常君超這對母子與外界的接觸範圍實在是窄的可憐。

並且沒有任何矛盾摩擦嚴重到能夠升級成為滅門這樣的深仇大恨。

我始終覺得單純圖財的犯罪意圖最終升級成為殺人藏屍,這有些過於牽強了。”

“這對母子都是怪人。”霍巖把車子拐入通往寧書藝家的輔路,去過一次之後,他已經記住了這條路線,“一個開口閉口把有兒子作為豐功偉績,但是卻又沒看出有多疼愛關心自己兒子。

另外一個不管什麼樣的境遇,都從頭到尾沒有任何情緒反饋,這也不對。”

“這有什麼不對的!”霍巖這話沒有任何問題,只不過從他嘴裡說出來,寧書藝莫名覺得有點想笑,忍不住想調侃他一句,“你也沒有什麼情緒反饋呀!”

霍巖微微一愣,沒有回應寧書藝的調侃,只說了一句:“是人都有情緒。只不過在把期望值降到最低之後,情緒就少了。”

“換一個說法,就是認命了,對麼?”

“嗯。”

寧書藝看了看霍巖,重新看向窗外,一個人默默思索起來,兩個人都沒有再說什麼。

沒過一會兒,寧書藝家就到了,儘管她是一名一線女刑警,但考慮到時間不早了,霍巖還是下車把她送到樓下才離開。

寧書藝乘電梯上樓,來到家門口沒急著開門,而是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

樓上安安靜靜,什麼聲音都沒有。

難不成這是發現自己家裡已經好幾天沒有人,所以不折騰了?寧書藝一邊心裡面犯著嘀咕,一邊掏出了家門鑰匙。

第二天一早,霍巖晨練結束來到單位,一進門就看到了趴在辦公室桌子上睡覺的寧書藝,不由愣了一下,看了看時間,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寧書藝忽地一下坐了起來,眼睛卻還是閉著的,看起來一副困得不行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