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到這邊來白費力氣了。
鄭竹萍和寧書藝交換了聯絡方式,表示在易文文父母趕來之前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她做的,隨時可以與她聯絡。
等易文文父母到了這邊,她也會協助二人到警察局辦理手續。
寧書藝向她道了謝之後,鄭竹萍甚至不願意再坐他們的車,一個人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離開了。
“這一家人,其實還是一個路數的,雖然道德標準高低有些參差。”寧書藝看著計程車消失在遠處,嘆了一口氣,“一個是為了名聲和人氣,可以故意傷害小動物來做‘救助秀’,完全沒有那種違背良知的不安和愧疚。
另外一個雖然不能說是什麼大錯,但是面對著自己表妹的死,作為親戚,一言一行首先考慮的是做切割,一定要把自己跟表妹完完全全區分開來,生怕別人認為她的品行操守和虐待動物的表妹是一樣的。
可是作為親人,已經瞭解了按照的大致情況之後,還是能夠做到冷靜撇清,注意分寸,不讓自己受影響,這也是一種挺冷血的反應了!”
霍巖笑了笑,一副並不覺得有什麼驚訝的樣子。
他對於親人、親情這些東西,一貫是態度比較消極的,寧書藝很清楚這一點。
但是她也沒有什麼可規勸霍巖的,畢竟在得知了他幼年的那些經歷之後,寧書藝很清楚,換做自己,未必能夠保持比他更平和的心態去面對這個世界。
“看她的生活軌跡,估計父母對她從小到大的約束力也不大,對易文文的瞭解程度未見得高。”霍巖對寧書藝說。
“是啊,我剛才也在想這件事,恐怕她父母趕到之後,除了能夠提供出DNA樣本來,未必能在別的方面給咱們提供什麼線索。”寧書藝目光落在已經放在車後排座位上的膝上型電腦上,“易文文虐狗的事情是從網路上發酵起來的,現在她被狗咬死了,這件事情恐怕最終還是要落到網路上面去。
走吧,我們這就回去找康戈,讓他先看看這個電腦還有沒有得救。
剛才易文文房間裡的那幾條充電線,有手機的,還有一個,插頭上面的logo我記得是一款隨身拍攝裝置,但是在她家裡面沒有發現,發現屍體的時候那些東西也都不在。
所以這部電腦是咱們現在最能寄予厚望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