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

柴堯眼珠子瞪得老大:“不會這麼巧吧?!你問這事兒我有印象,當時那個寵物醫院確實是遇到過這麼個事兒,但是不是我揭露的!我也是聽別人說了那麼一嘴。

然後我這個人吧,嘴巴有點大,藏不住事兒,過後又跟別的同事提了一下,再然後這事兒就傳出去了。

實際上我根本不知道這事兒是誰幹的,就聽說是店裡頭的一個什麼常客,還算是個大客戶來著。

我可不知道那個人就是易文文啊!

這小丫頭挺狠啊!她之前跟我說的時候輕描淡寫的,說她就是之前養狗的時候不是特別上心,所以養的不好,就被人給網暴追著罵,我還替她鳴不平來著!”

“行,既然當初那個M市鍾愛寵物醫院的銷售就是你本人沒錯,咱們就回到方才的問題。”寧書藝點點頭,算是接受了柴堯的說辭,然後話鋒一轉,“那天晚上你人在哪裡?做了些什麼?”

柴堯一臉為難,似乎有些懊惱:“這叫什麼事兒啊!造孽麼這不是!我幹什麼了我,搞得現在感覺都說不清了似的!”

“你說你的,清不清我們自己分辨。”霍巖打斷他的牢騷,催促他回答寧書藝的問題。

“我那天心情不好,就上外頭去喝了一些酒,一不小心喝多了,第二天斷片兒了,前一天晚上的事兒,什麼都沒記住。

我醒過來腦袋疼得好像被炸過一樣,暈頭轉向,太陽穴直跳,胃裡還火燒火燎的,還沒等怎麼著呢,樓下鄰居就上來砸我家門,找我算賬,說我前一天晚上擾民了。

吶,就剛才那個老孃們兒!難纏得很!

她說我前一天晚上在家裡不知道跟什麼人打架,吵吵嚷嚷的,還摔得叮咣亂響,讓我道歉。

我TM什麼都記不住了,我道個屁的歉!我知道她是不是看我不順眼,藉著我喝斷片兒了胡說八道想要訛我!”

“當天晚上酒跟誰喝的?在哪裡喝的?”霍巖問。

“自個兒喝的!我哪有那個閒錢請別人喝酒!我認識的人裡也沒有那麼大方樂意請我喝酒的!

酒是在外頭便利店買的,我記得我是跟外面直接就那麼喝了,剛開始喝的時候我還能記得一點事兒,到後面就真不知道了,我連自己怎麼回的家那些,一概都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