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凌鯤,自我開始記事起,自己就已經在福利院生活了。

據院長媽媽說,我是她在一個吹著大風的晚上在福利院門口撿到的,她撿到我的時候我只有四歲。

院長媽媽說,那天夜裡風很大,吹的院子裡的東西嘭咚作響,窗外大風四起,風聲大的只有院子裡的東西被吹得摔來摔去的聲音。

起初,院長媽媽隱約聽到有小孩的哭聲,以為是風聲被她聽錯了,便沒有在意,可後面她再次聽到小孩哭聲,為了確認是不是聽錯了,院長媽媽頂著大風走出宿舍,就在大門口撿到了我。

院長媽媽說她撿到我的時候,問我叫什麼名字,問我住哪兒,父母是誰,我一概不知道,只是搖頭。

後來,院長媽媽帶著我去派出所登記立案,就這樣,我留在了福利院,在福利院生活,在福利院長大。

少年時期,看著別的同學被父母接送,開家長會有父母來,我總是會忍不住期待,想象著自己的父母是不是也在找自己。

抱著這樣的期盼,我讀完了小學,讀完了初中,直到高中畢業,這份期盼逐漸消逝,被壓在內心深處,再也沒有想起這些事情。

高考結束後,我報考了警校,在警校讀書期間,一直保持著優異的成績,警校一畢業,我被招進特行組,成為特行組的隊員。

在執行一次任務的過程中,我本來是因為人口拐賣的案子追蹤到了一個大型犯罪團伙,卻意外跟蹤到了一個藥物研究所。

起初在這家名為沈氏研究所臥底跟蹤時,我並沒有發現這家藥物研究所有什麼問題,直到某一天,我發現這家藥物研究所居然和那個犯罪團伙有交易關係,沈氏研究所從那個犯罪團伙手中買了不少年輕人和小孩。

這可真是奇怪,我在沈氏研究所這麼久,就沒見過幾個小孩,對於這件事,我心生疑竇,繼續深入調查。

漸漸地,在不斷深入調查的過程中,我發現這家藥物研究所似乎在進行非法人體實驗,藉著後勤工作人員的便利性,我將研究所的一些情況傳了出去。

藥物研究所的這些人大多都是做實驗的,在研究所的管理上,他們的管理並不完善,存在漏洞,藉著漏洞,我漸漸接近了那些他們很少讓外人靠近的區域。

這天,我在觀察室蹲點了好幾天,終於等到機會,可以進去觀察室查線索,查證據。

我親眼看著那個工作人員從觀察室離開,便將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換上,溜進了觀察室,只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觀察室裡還有別人。

進門後,看著坐在觀察室床上的小女孩,凌鯤心撲通撲通狂跳,他甚至都做好準備一旦小女孩要叫出聲,他就只能將小女孩先打暈。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小女孩並沒有尖叫,只是歪著腦袋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

我有些疑惑,難道這個小女孩並沒有察覺到什麼?沒有看出我和剛才那個人不是同一個人?

為了確認小女孩到底有沒有發現我和剛才離開的那個人並不是同一個人,我走到小女孩面前,跟她說我是來給她做檢查的,小女孩聽到這話,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安安靜靜地看著自己。

我緊繃的心微鬆了口氣,心道:還好,她真的沒有認出來。

但話都說到這裡,戲不做全,小女孩說不定會察覺到什麼,我將目光鎖定在離小女孩很近的一臺醫療器械上,將醫療器械推了過來。

看著醫療器械上帶有圓片的幾條線,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看著手裡的東西,一臉懵逼。

我靠!我推過來的這玩意兒到底是幹嘛的?這幾條線,這圓片,要怎麼操作?

我看了看坐在觀察床上睜著大大的眼睛,眼睛一眨也不眨盯著自己看的小女孩,不斷提醒自己:冷靜,冷靜!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