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辰彥一聽什麼“拿得起放得下”,哪裡還能繃得住。
“是你先招惹我的,誰允許你放下了?”
宋辰彥的呼吸粗重,整個人的情緒極不穩定。
他放開了芝芝的手腕,卻把人半攏在懷中,不給她絲毫躲開的機會。
從前的宋辰彥給人的感覺是安穩如山,那現在就說火山噴發了。
“侯爺欺我辱我在先,我惹不起,難道還不能躲嗎?”
芝芝用力地推了兩下下宋辰彥。
但是隻摸到了他堅硬發達的胸肌。
自己累得夠嗆,人家紋絲未動。
“侯爺,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姑祖母的孃家人。”
“您如此待我,不怕姑祖母知道生氣嗎?”
芝芝覺得自己面對的就是一頭不講道理的大蠻牛。
什麼循序漸進,什麼旖旎曖昧,統統被他撕扯的粉碎。
沒想到芝芝這句話倒是讓宋辰彥的情緒緩和了下來。
“你當真不知道你為什麼入侯府嗎?”
宋辰彥笑了,輕輕地抓住了芝芝白嫩的柔夷。
他真的不敢稍微一用力。
生怕自己粗糙的大手會把她嬌嫩的肌膚蹭紅了。
“我,姑祖母沒有說過。”芝芝的臉頰再次恢復了紅暈。
很明顯,她心裡是清楚的。
沒有說過不代表她不知道。
“這香包你佩戴了很久嗎?”
宋辰彥知道自己剛剛是有些嚇到她了。
想要把目標獵物吞吃入腹,總要有點耐心才行。
“也,也沒有很久。”芝芝的頭垂的更低了。
她的小腦袋乖巧地低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是昨天晚上一樣。
“沒有很久,是多久?”
“你從前見過我?”
宋辰彥對芝芝沒有什麼印象。
他從戰場回來才幾個月的時間。
也沒有跟她有過什麼交集。
這是宋辰彥最納悶的地方。
她是什麼時候對自己起的心思呢?
“侯爺貴人事忙,許是忘記了。”
芝芝娓娓道來,當年她的父母病逝只留她一個孤女。
被家族之人搶了房產田地,無處存身。
險些被賣給一戶人家做童養媳。
當年還是個少年的宋辰彥陪著祖母回去探親。
救下了原主,還幫著她保住了田產。
“如果不是侯爺,我此時怕是已經是一片漂萍了。”
芝芝抬頭看向宋辰彥,眼中帶著崇拜、愛慕還有悸動。
“所以,所以也不是我先招惹侯爺的,是侯爺……”
剩下的“先招惹我的”,無論如何芝芝也說不下去了。
她害羞表妹的人設要立得住才行。
嬌羞的女子,更符合宋辰彥這個硬漢的口味。
芝芝心裡此時確實有些小鹿亂撞的滋味兒。
她融合了原主的記憶,對這些記憶一樣感同身受。
陳年舊事,宋辰彥的記憶已經模糊了。
經她一提醒,好像是有一個粉糰子一樣的小姑娘。
哭著謝他,說要報答他的。
沒想到當年那個粉糰子,如今已經長的容顏絕美,亭亭玉立。
“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侯爺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沒想到,後來侯爺竟然憑著自己的軍功走到了今天這步。”
芝芝的口吻略帶了些感慨和崇敬。
“那你是何時,何時對我動情的?”
宋辰彥繼續追問。
芝芝嗔怪地瞪了宋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