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舅舅能來的這麼快這麼巧。

太子和魏焱恰到好處的出現當然都不是偶然的。

都是芝芝在後面做的手腳。

那日她提到嫁妝的時候,就知道渣爹肯定不會把吃到肚子裡的東西吐出來的。

但是不打到他吐血,都不是芝芝的性格。

她讓紅蓼給魏焱送信。

讓她去找了自己的舅舅過來。

這件事情還是需要有能夠壓得住程鋒的長輩在才行。

只是她也沒想到魏焱做的這麼好這麼快。

她甚至懷疑,楚舅舅這個南安伯的爵位能夠來的如此恰當,也都是他在暗中運作的。

這個芝芝就真相了。

魏焱為了這件事情可以說是殫精竭慮的。

連太子都吃醋說,給他辦事的時候怎麼沒見這麼殷勤。

氣得魏焱揍了他一拳。

魏焱:早就想這麼幹了。

太子:你見色忘兄。

芝芝在他魏焱著自己的時候,偷偷看了他一眼。

眼波流轉之間,萬種風情。

清純之中夾雜著戀慕的情緒,魏焱只覺得心口一燙。

這些天的辛苦,總算是沒有白費。

兩個人之間的小動作和眼神交流,只有太子注意到了。

而程錦繡像是一隻花蝴蝶一樣飄了過來。

身上也不知道塗了多少香粉。

燻的人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刺激的鼻子癢癢,芝芝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哪裡來的野女人!也敢靠近太子,難道想行刺?”

魏焱把腰間的寶劍抽了出來。

一下子抽在了程錦繡的臉上。

“啪”的一聲,那叫一個清脆。

如果不是芝芝在維持自己病弱的人設,都要鼓掌叫好了。

用劍抽人家嘴巴,他這個“創新”正好撞進她的心坎裡了。

魏焱這一下用的是巧勁兒。

臉上紅腫的一條還是在其次。

這一下子他用上了內力,直接作用在了程錦繡的口中。

她的牙齒會慢慢的鬆動脫落,最後變成一個沒牙的老太太。

“啊!”程錦繡被這一劍扇到了一旁跌倒。

“殿下,臣女只是仰慕殿下,想給殿下請安的。”

“嗚嗚嗚~殿下~請殿下,為臣女做主啊。”

程錦繡扭捏的跌坐在地上,身體都快扭成麻花了。

給了太子一個她自認為自己最好看的角度。

自認為自己哭的梨花帶雨。

其實她的眼淚跟臉上並不算服帖的妝容都糊在了一起。

跟戲臺上唱戲的大花臉一樣。

“這位是?”太子抬眼看向了程鋒,故作不知。

“啟稟殿下,這是臣的二女兒。”

“錦繡,還不快起來!”

程鋒心裡頭那個惱火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處理芝芝母親的嫁妝還有楚舅舅的事已經很難了。

現在程錦繡又出來丟人現眼。

就算程錦繡是他的親生女兒,他也把火氣記在了她的頭上。

“殿下~”程錦繡用嬌滴滴的聲音喚了一句。

然後眼睛裡長了鉤子一樣看向太子。

伸出了自己的手,就希望太子能夠拉她一把。

然後她順勢就倒在太子的懷裡。

這有了肌膚之親的話,她怎麼不撈個東宮的名分。

太子打了個冷顫,這安寧侯府是什麼虎狼之地啊。

他怎麼有點像是落入虎口的羔羊呢?

“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