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是太夫人把剛剛遞到她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
即便是在火把的光線並不明亮的情況下。
太夫人依然準確地把茶杯砸在了李氏的臉上。
“啊！”李氏啊的一聲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鮮血和茶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老夫人！”胡嬤嬤的雙手被綁著，沒有辦法去幫忙。
急的一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胡嬤嬤，你沒事吧？”
李氏也來不及去管自己額頭上的傷了。
趕緊把人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老夫人，是奴婢連累了你。”
“不要管奴婢了，好好的活著，好好的。”
胡嬤嬤就那麼虛弱地靠在李氏的懷裡。
如果不是兩個人都是女子的髮髻。
看起來還真是情誼深厚的有情人了。
“你們說完了沒有？說完了是不是該聽我說了。”
宋辰彥已經把怒氣滔天的太夫人安撫好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少在這裡假惺惺的。”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出賣老夫人的。”
“你屈打成招，忤逆不孝，會天打雷劈的！”
胡嬤嬤詛咒人的話，跟李氏如出一轍。
“胡嬤嬤，你確實很好，是條忠誠的狗。”
“難道你忘了那些男人對你做了什麼嗎？”
“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宋辰彥也是忽然福至心靈想到了這個辦法。
“不！不要，不要……”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胡嬤嬤好像陷入到了某種恐懼的回憶當中。
李氏驚訝地看著胡嬤嬤，“老夫人，奴婢沒有，沒有失身。”
“只是，只是他們，他們看見了，都知道了，什麼都知道了。”
胡嬤嬤流下了眼淚，這也是她第二次落淚。
李氏渾身的力氣都被人抽走了一樣。
癱軟在了地上。
芝芝看著這一切，偷偷地在心裡頭問系統。
“宿主，還是不要這麼好奇的好。”
系統監控著整個侯府，當然知道宋辰彥讓那幾個男人做了什麼。
簡單的來說，就是驗明正身。
一般這樣的情況都會讓大夫來做。
但是像是胡嬤嬤這樣的硬茬，非要用點極端手段不可。
“雌雄同體，一體雙身，胡嬤嬤，我倒是真的小看了你。”
宋辰彥這一句話，直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而且，你還是少有的一體雙身，功能齊全的。”
“也就是說，你可男可女，全看你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你與最後一位巫女青梅竹馬。”
“在天山巫女一派敗落的時候，你護著她逃了出來。”
“一直以主僕相稱，直到遇到了我父親。”
宋辰彥的這些都是靠著一些證據和猜測。
“你被追的走投無路，無意間被我父親救了。”
“你害怕，惶恐，又沉迷於我父親對你的關心愛護。”
“一邊是你放不開的青梅竹馬。”
“一邊又貪戀我父親給你的安全和呵護。”
宋辰彥一點點的把從前的事情還原。
“不，我沒有，我恨你爹，我恨他毀了我們巫女部落。”
“我恨他殺了我的家人和朋友。”
“我恨他毀了我的一切，所以我也要毀了他！”
“哪怕是用我一輩子來報復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