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懶得跟他計較罷了。

而且,還是老實人欺負起來比較有趣。

蕭楚睿放下杯子,問:“先前滕王手下那幾條漏網之魚可有訊息了?”

主子終於想起了正事,青龍心裡一陣欣慰,急忙回道:“屬下正要跟主子說這件事,前些日子主子從他們手中搶走了一顆清靈珠,還滅了他們一大半人馬,他們似乎不敢回滕王府,至今不見他們的行蹤。

太子殿下安放在滕王府的眼線來訊息說,滕王近日的情緒因為這件事很是暴虐無常。

太子殿下讓屬下提醒主子,那幾條漏網之魚遲早會有動作,讓主子多加防備。”

玄武撇了撇嘴道:“滕王那個偽君子,慣會在人前裝得純善大度,實則手段陰私殘忍,他手下的人一旦任務失敗,別說自己的小命,便是家裡人也要陪著一起下黃泉,也不怪那些人不敢回去了。

現在還有一顆清靈珠在他們手上,滕王肯定急瘋了,暗地裡估計沒少派人去追捕他們。

那群人一面要躲著滕王派出去的人,一面要想辦法把被我們搶走的清靈珠搶回來,嘿嘿,應該離發瘋也不遠了。”

蕭楚睿沉思半響,忽地笑了,慢悠悠道:“那與我何干?清靈珠被搶走了,他們最先懷疑的人會是誰?定然不會是我這個花名在外的紈絝郎君吧。”

青龍和玄武:“……”

主子,您這樣說真的好嗎?太子殿下提著五十寸大刀還有十秒到達戰場!

蕭楚睿瞥了他們一眼,似笑非笑道:“罷了,誰讓我要給那位殿下做牛做馬呢。

玄武青龍聽令!立刻著人看守杜家和楊家,那群賊人沒那個能耐進出皇宮,若想威脅太子殿下,只能從皇后娘娘與太子妃殿下孃家下手。

同時,派人追查賊人行蹤,抓到他們後,勿論生死,帶到我面前!”

玄武和青龍一愣,立刻抱拳道:“是!”

嗯,自家主子還是靠譜的,就是總忍不住嘴賤一下。

偏偏主子長了這麼一張人神共憤的臉,就是嘴賤也不顯得欠扁,不公平,不公平至極啊!

玄武想了想,表面冷靜實則內心八卦小火焰爆炸地道:“對了,主子,魏娘子那裡,還需要我們派人過去嗎?”

魏娘子還在這院子的時候,主子曾派了個人埋伏在長公主府,承諾魏娘子有事相求時隨時可以找他,只要是力所能及之內的事情都能伸出援手。

而魏娘子自己的生活,他不會插手分毫。

只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魏娘子找了他們的人兩次,兩次都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一個男人。

第一次是那個男人賭博欠了賭坊一大筆債的時候。

第二次,是那個男人借了地下錢莊的錢被人威脅追殺的時候。

她找主子留下的人幫忙時,還要著急地解釋一番自己和那男人毫無關係,只是小時候兩人曾是玩伴,他母親又是她奶孃,她無法眼睜睜看著他出事。

也不知道是她太傻太天真,還是她在故意隱瞞自己真的和那男人有過什麼。

只是不管她解不解釋,主子也不在意就是了,算是這天底下戴綠帽戴得最為淡定的主了。

蕭楚睿又瞥了他一眼。

玄武立刻眼神飄忽。

在主子面前,他總覺得自己沒穿衣服似的,怪不自在的。

蕭楚睿眼簾微垂,淡然道:“既然她已經回侯府了,那她與我還有你們也再無關係,往後,不用再關注她。”

玄武不意外會得到這個答案。

自家主子其實性子淡漠冷清得緊,便是家裡人也不見和他們有多親近,更別提那個他並不承認的前任夫人了。

便是留下一個人給魏娘子用,主子對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