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十年不得店子開,後三十年不得店子休。你這個勢頭,是幾年就開啟了局面,確實有功夫。
至於店裡的事,你不要管。我一個忙得過來。”
一寧半響才說:“現在有點麻煩,就是好幾個人在外省,要我過去。”
“那也沒問題。你出去一個月也好,半年也好。一個是經濟不會錯。有多少收入,體育局有記錄。”
一寧擺擺手,打斷了老謝,笑道:
“我不是跟你講收入。一是體彩辦有記錄,二是我還不相信你的人品?不存在這個問題啊。”
老謝問:“那存在什麼問題呢?”
一寧說:“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磨合,我終於看清了你。”
老謝一驚:“看清我?”
一寧哈哈大笑,說道:“對,你是一個值得完全放心的人,所以,為了不耽誤事情,我把彩票條件的計算方法告訴你。”
老謝愣在那兒,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一寧說:“我是說真話。這個方法呢,我只教給我爹媽。現在我教給你。雖然你是我的父母輩。但你一定要我叫你【老謝】。
我也理解,一個人不喜歡別人把自已叫老了,按到上州的習慣,我應該叫你【謝爹】。你一定要我叫你老謝。我也沒講這麼多客氣了。
但我覺得你是一個值得尊重的長輩。所以,我把一套完整的方法傳給你。
當我沒有在家,又忘掉髮條件時,你就不必找我,自已算一算,寫到白板上就行了。”
老謝動情地說:“一寧,你是個真君子,也是一個真會看相的。對我的品德相當信任。我跟你說件事,你聽著就行。”
一寧點頭,又喝了一口茶,給老謝一支菸。再給老謝點上火。
老謝抽了一口煙,說道:
“以前在工廠,我是廠領導之一,分管工會。也不是吹牛,我老謝長得還算英俊吧。”
一寧說:“不是一般的英俊,現在老了,仍然是個美男子。”
老謝笑了,接著說:“有一年,工會搞活動,有個女的喝多了。我負責送她回去。到了她家,她不讓我走。而且她還沒有男人。
這個女子是廠裡的女工部長,長得非常漂亮,又不是那種逢場作戲的人。
我義無反顧地走了。如果我不走就上了她的床,而且沒有一點風險。一寧啊,做人要忠誠,特別對家庭要忠誠啊。”
一寧說:“來,我們碰杯。”
兩人杯子碰了一下。一寧說:
“老謝啊,我完全相信。你們那個老廠倒了以後,領導幹部幾乎人人有問題,抓的抓,關的關,受的受處分。只有你沒有一點問題。”
“這個你也清楚?”
“聽別人講的嘛。”
老謝說:“我和你合作開這麼一個店子,不是為了賺錢,是為了晚年快樂點,天天有人陪。”
一寧點頭,說道:“我知道。來,我教你新的方法。”
這個初夏,一寧地解釋了他的新方法。最後說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我們的日子只會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