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是有些思想包袱。

吃完,眾人下山。

劉田生給八爺和一寧到賓館開了一間房。他也覺得陳懷谷今天有點異常。便詢問師父。

師父把情況說了一遍。劉田生說:

“這個人只能聽好話,不能聽差話。難怪他隱隱之中有點異常,平時喜歡高談闊論,今天寡言少語。

主要是搬不搬,他一個人做不了主。”

師父點頭。

劉田生看看時間不早了,約定明天早上來陪師父用早餐。

等劉總走後,一寧問:“陳總搬不搬,他怎麼自已做不了主?是投資過大嗎?”

師父搖搖頭,嘆道:“一寧啊,你還年輕。以後慢慢會明白這社會。這飯店入了官股。”

“當官的人入了股?”

“在森林密集的山腰開這麼一個隱秘的飯店,收費又高。不是他一個人能辦得到的。背後有官人投的暗股啊。”

“哦——”一寧懂了。難怪師父說過:這星相學也是一門社會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