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和你大哥,都被斷去四肢在痛苦中流血而死。
這些,都是李英告訴我的。”
“知道了,多謝。”
林南提劍扎進成豪後心,給了他一個痛快,隨後拄劍抬頭,看向了城牆上的金長老三人,目光一片冰寒。
沈小月是金長老的徒弟,所以這三人,都擺脫不了干係。
“李家,韋家,金家,沈家,巢家。”
林南默唸了五個名字,牢牢記在心底。
其中罪大惡極,並導致這一切的根源,是沈小月。
所以,有朝一日,必將沈小月千刀萬剮,讓其永世不得超生。
看著下方如鳥獸散倉皇而逃的雜役,巢修永臉色難看,捏得指節咯咯作響。
金長老輕嘆一聲,雖顏面大失,卻故作風輕雲淡地一擺手:“鬧完了沒?”
巢修永不甘心的道:“還沒完,我一定要殺了他。”
說完,就要飛身而下,再次糾集雜役。
他相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二十枚靈石不夠,那就二百枚靈石,總會有人要財不要命。
“巢師兄,你輸不起嗎?”雪卉在一邊盈盈笑道。
“又沒完,你急什麼?今天我必讓此子碎屍萬段。”
“你覺得雜役能打贏?”
雪卉冷笑,“再鬧下去,不過是讓笑柄更大罷了?”
金長老點頭道:“巢師侄,雪卉說的對。
我不管你們在做什麼,但立即停止這種無聊的把戲,讓中宗強者見了,受影響的可是整個宗門。”
巢修永回頭看向三位中宗強者,果然見到他們面無表情,明顯有些不太高興了。
也是,他們都是前來援助防守獸潮。
結果白玉宗卻搞出這樣的鬧劇,明顯是沒有太把他們放在眼裡啊。
“行,這次就算了,但他得意不了幾天。雪師妹,你護不住他的。”
巢修永冷聲道。
“那就不勞巢師兄費心了,還是先把賭注交出來吧。”
“哼,難道你覺得以那小子的區區下品靈根能修成?”
“怎麼,師兄想反悔?”
“拿好了,這東西可太燙手。”
巢修永進退兩難,只得取出一枚玉簡,丟向雪卉。
後者接過後,貼於眉心檢查,裡面的禁制已經解除,也沒設定別的手段,頓時放下心來。
她將玉簡收入儲物戒,面無表情的道:“巢師兄,多謝了。”
說完,飛身而下,來到林南面前,看著渾身是血的林南,輕聲安撫。
“師弟,到此為止吧。放心,方才是我與巢修永打賭,不管你殺了多少雜役,在回宗前,沒人會追究這事。”
林南鬆了口氣。
他看了一眼死於劍下的三十餘具屍體,默默地盤膝坐下,運轉《不自在寶體》吸收煞氣。
“師姐,其實殺人不難,我終會讓所有人,付出代價。”他低聲說道。
“師姐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