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叫什麼慕容秀來著?”

屠正豪好像恍如想起什麼,一臉猥瑣的對李居說道。

李居心裡一沉,有種不祥的預感,但又搖搖頭,將這種掛念甩出了腦海。

關於慕容秀,李居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朝夕相處許多年,但自從那事之後,他早就對那個女人死心了,我管她死活。

李居只是詫異眼前這個富二代,做事真的很謹慎,自己在靜安的一切都被好像被查了個底朝天。

不過他好像並不知道我和李家的關係。

對此,他不置可否的保持了沉默。

屠正豪對李居冷淡的反應很是不爽,不過沒關係,他陰、笑一聲繼續說道:“前幾天,有個靜安的手下,送我一個x奴,那身材、那相貌、那叫聲,嘖嘖……回味無窮啊.”

屠正豪淫邪的表情讓人噁心,但他有恃無恐,樂於將李居的痛處放大,就是希望看到李居氣急敗壞,甚至歇斯底里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越是這樣他越是開心,他十分享受這種變態的嗜好。

“你死定了.”

李居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掌拍死屠正豪,但他忍住了。

不管慕容秀如何,但被人當面說出來,自己的前女友是如何做哪些下流事的,是個人都無法忍受,包括李居。

但為了一時痛快,為了那個噁心的女人犯法,李居還是得衡量一下。

見李居咬牙切齒的模樣,但又忍著胸中的悶氣不為所動,這種殺人誅心的快感讓屠正豪享受不已。

“寂寞啊,我還以為遇到什麼硬茬子了呢,原來是個軟蛋,哼哼.”

他擺出一副寂寞的姿態,優雅的吐了個菸圈,向身後的劉警官伸出手來。

劉警官陰陰一笑,從兜裡掏出一把匕首,恭敬的遞給屠正豪。

屠正豪接過匕首,來回把玩著刀柄。

“哪隻手犯了賤,自己砍下來吧。

說不定見了血我一開心,念在慕容秀周到的服務上,饒你一條狗命.”

他把匕首往李居面前一推,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屠正豪看來,一介小民的命算什麼,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兒,這種將他人的生死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覺,實在是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雖然早已見識過屠正豪他們的做派,但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隨意,還是讓他心中一冷,這是讓自己遇上了,自己不知道的獸行不知道還有多少。

社會上不乏這種渣滓,有了一點點權勢就瞞天過海胡作非為。

但嚴重到這一步的還真是罪大惡極,當誅!李居心裡給屠正豪判了死刑。

“怎麼,自己下不去手?要是我來的話,可就不是一隻手的問題了.”

屠正豪舒服的靠在椅背上,話裡話外殺意騰騰,但語氣隨意自然。

劉警官一臉看死人的表情:“屠公子,和他廢什麼話,要解決他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兒.”

在他們看來,李居現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肉,可隨意掌控他的生死。

突然門外傳來慌亂的腳步聲,看來事情有進展了,李居不氣反笑,也學著屠正豪的樣子伸了個懶腰:“是啊,還不是您一句話的問題.”

“不好了,劉局,出大事了!”

門哐啷一下被推開,一個年輕警官焦急的喊道。

“怎麼了?”

劉警官和屠正豪都平和的笑著,十分鎮定,對他們來說南城就是他們的一畝三分地,沒有任何人物可以對他們造成威脅。

“那批農民工又上訪了?”

劉警官不屑的問道。

“再敢上訪一個個腿打斷埋了.”

屠正豪也全然不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