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微微搖頭:“沒想什麼。”

……

林憶墨上午的專業課沒上成,路淮摟著她直接把她堵進了琴房,沒有絲毫防備,路淮的吻鋪天蓋地落了下來。

直到林憶墨感到呼吸不暢,彷彿一條瀕死的魚。

林憶墨感覺路淮有些可怕,這次的吻有點急促,帶著兇狠,路淮單方面在掠奪索取,沒有絲毫憐惜。

路淮啞聲說:“你還想過跟我分手?”

林憶墨緩了好一會兒,還說不出話來,喉間被路淮的吻哽得還黏糊著。

“我說過的吧?許了我,就再也沒有退路了,分手這種事,你想都不要想!”

林憶墨好半天才發出聲音:“沒有。”

“那分手之前不會答應任何人什麼意思?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分手,還有,下次見到那個瘋子,繞道走,我討厭他!”

林憶墨除了被親懵了一會,表情看不出任何異樣,路淮覺得林憶墨壓根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路淮把她抵在鋼琴上,悶了好一會。

他灼熱的目光燙在林憶墨臉上,炙熱又無辜的眼神讓林憶墨有點心慌,就好像,林憶墨真的渣了他一樣。

路淮好看的眼尾微紅,極力剋制著內心的躁鬱,不能嚇著林憶墨,不能……

少年最終將頭埋在林憶墨頸間,呼吸顫抖了好一會才歸於平靜,路淮懶聲道:“林憶墨,我要你。”

林憶墨被迫仰著頭,屁股硌在鋼琴上面,腿在半空打晃,晃到了路淮心上。

他大手抓住林憶墨的小腿,呼吸吐在林憶墨耳畔,聲音慵懶迷人:“可以嗎?”

“我……”林憶墨有點猶豫,“沒有做好準備。”

路淮沒有強迫林憶墨,啞聲道:“好,我等你做好準備。”

末了,路淮整理了一下林憶墨的衣服,從兜裡掏出兩顆奶糖。

攤開掌心,兩顆白色奶糖躺在他手心,欺負完人,他又自已哄上了:“剛剛是我不對,不要生氣,對身體不好。”

路淮把糖紙撕開,捏著糖喂進了林憶墨嘴裡:“吃點甜的,心情會好。”

林憶墨張開嘴,連帶著路淮的手指,將那顆糖含了進去。

路淮指尖微蜷,問她:“甜麼?”

“嗯。”林憶墨回答他,“甜。”

“答應我,以後不要看別的男人,離他們遠點,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除了我。”

林憶墨抬頭,瞪著溜圓的眼睛看著他,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她就是這樣,一旦確定自已喜歡了一個人,就會忍受他的全部,會自動變成遷就忍讓的一方,活了兩輩子,她依然是這樣。

路淮又給她餵了一顆糖:“在你不生氣的前提下,答應我好不好?”

林憶墨點了點頭。

……

路淮每天晚上都會纏著林憶墨一起睡,某天晚上,路淮突然驚醒,整個身子一顫,連帶著床,以及他懷裡的林憶墨。

林憶墨也隨之驚醒。

“怎麼了?”迷迷糊糊間,林憶墨啞著聲音問。

路淮身子僵了好一會,而後微微側頭,他拉開燈,看著懷裡的林憶墨,看了好久好久。

燈光讓林憶墨有些不適,她往路淮懷裡鑽了鑽,悶聲問:“怎麼了?做噩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