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淮拍了拍林憶墨手裡的盒子:“這是這兩個月的情書。”

路淮忽地眸子一沉,打量著林憶墨,薄唇輕抿。

“不過,你昨天喝了酒,不是很乖,你要照顧好你的身體,你怎麼能去喝酒呢?”

林憶墨身子一僵:“你昨天跟著我?”

她心裡生出一股惡寒,走了幾步,身體騰空,被人抱起。

她又落入了那個熟悉的懷抱。

“放開。”

林憶墨清靜了兩個月,突然又被纏上,有些煩躁:“我們不是說得很明白了嗎?”

路淮斜眼看她:“誰跟你說明白了,我信守承諾兩個月沒煩你,你是不是也該考慮考慮我們之間的事了?”

林憶墨繃著身子:“你先放我下來,有話好好說。”

周圍的學生投來目光,捂著嘴議論紛紛。

林憶墨臉倏地紅了:“你不放我下來,我就輟學,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這話挺有用,路淮放下了林憶墨,沒有抱著她,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緊扣。

林憶墨用力甩了一下,沒有甩開。

她向周圍的人投去求救的目光:“他騷擾我,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這一說,打量他們的目光更多了。

學生們交頭接耳,議論著兩人之間的關係。

路淮輕輕笑了一下,回頭對著路過的學生耐心解釋:“我家小系花太久沒見我。”

“跟我鬧脾氣呢。”

路淮表情柔和,說得有些寵溺。

“我們明白。”

“校草也要吃愛情的苦,我突然不那麼emo了。”

學生打趣了幾句,就散開了,畢竟誰也不想做電燈泡。

林憶墨是路淮的,全校皆知。

林憶墨有點無奈,叫著:“我們真的不是……”

路淮抬手捂住了她的嘴:“想讓我親你,你可以叫得再大聲點。”

林憶墨紅著眼,哀怨地看著他,嘴咬住路淮的虎口,宣洩著自已的不滿。

她到底是太善良,沒有用什麼力,反而讓路淮心癢癢。

“可以再咬重一點。”

路淮真的,扇他一耳巴,他只會覺得爽。

路淮垂眸看著林憶墨:“兩個月,兩個月都他媽有該死的31號,我硬生生忍了62天。”

“林憶墨,你有沒有想我?”

林憶墨別開頭,毫不客氣地說:“沒有。”

“但我想你了。”

林憶墨沒說話。

路淮說:“說你也想我。”

他低著頭,聲音低沉,語氣有些霸道:“說。”

林憶墨一隻手還提著盒子,另一隻手捂住嘴做好了防範,生怕路淮下一秒就親上來。

路淮輕輕笑了一下:“不說,我就在這裡要了你,反正……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林憶墨還捂著嘴,不可置信地看著路淮,兩個月不見,他的病情又加重了。

路淮笑著看她:“你猜我敢不敢?”

說著,抬起手捏住林憶墨的後頸,帶著欲。